段时间更换监视地点,总使陶紫炁又是他铁杆绝不会被收买,令这些人忍到最后狗急墙时,他们绝不会同自己一样是一脸懵。
就是说,你们怎么有胆量率领私兵反叛新朝的啊?桓钦大开杀戒之前,光是气势就镇压了他们时,本也很是不解。
直到听他们对闭不出的衍虚天方向破口大骂,魔尊才恍然大悟。
原来,正是帝君将计就计,将六界藏得最深的一众毒瘤引上天界自投罗网。
“应渊?”那时,他杀得血成河,踏着血泊推开衍虚天内室的门时,已很久很久不理睬这位新任天帝的东极青离帝君,正安然跪坐在案几前,安安静静地煮茶。
案几上,还摆着棋盘。
桓钦的心登时就平定下来,再看应渊对他一鲜血濡地板面不改色,不禁笑着坐在了对面,一如曾经。
“啪。”他染血的手指捻起一枚棋子,轻快地敲落下去。
当时,桓钦自然是欣喜若狂的。
自从被应渊逃狱发现,自以为的、被泠疆和烁骅抓住的人质是魔尊,继而被他为了阻止祭天,迫不得已用乾坤引走大半仙灵,又默许了泠疆、烁骅下毒弄瞎应渊开始,应渊就再也没有搭理过他。
(相关剧情最早出现可见第2章粮票彩)
就算桓钦刚称帝就强闯天,将仙灵物归原主,也只是换来当一剑后的平静等死,仿佛帝君已随帝尊染苍与三大帝君同归幽冥。
可桓钦对应渊珍之重之,哪里舍得下杀手?
“退下。”他只能挥退被阻止而恨铁不成钢的泠疆,出口被应渊抽出来一剑穿心的腰中剑,苦笑着扶墙跌跌撞撞走出去。
应渊荒芜的眼神并未追随过来,好似他不是恨之入骨的仇敌,也不是新任的天帝。
“你如何?”而后,帝君那时古今无波的声音将魔尊从欣然中唤醒。
桓钦回过神来,直言不讳:“杀无赦。”
“幼子无辜。”应渊垂眸看着棋盘:“受害者亦需弥补。”
那时,历经三生的桓钦还不曾如后来那样有所觉悟而掀起改革,也仍不明白生命的重量。
“何人不无辜?一起死便是团圆,为何要留下后患呢?”他不以为然:“至于受害人,弱肉强食在所难免,谈何弥补?”
应渊不再吭声了。
桓钦倒是后知后觉,心想自己全盘否定确实过于生,放了声音:“你若愿意,不妨亲自这事。”
“不必。”帝君抬起,眸色深邃幽暗。
他落下一子,将新任天帝的生路堵得严严实实。
桓钦瞠目结,却固执地觉得双方关系破冰,每日都要抽出时间前来。
不久后,看够了桓钦花样展现羽仿若求偶的样子,泠疆忍无可忍,终于决定趁着桓钦还没意识到这种越界代表什么,杀了应渊以除后患。
再之后,血脉封印破解,修罗王血复苏。
应渊神色淡漠,毫不意外地踏出衍虚天,和愧疚懊恼、悲愤绝的泠疆一起杀到桓钦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