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酥麻麻的、奇奇怪怪的。
可她不知该说什么。
可如果她爱妈妈,为什么在妈妈死的时候一滴眼泪也不出来呢?
她了猫耳朵:“小猫。”
看来不仅有用,还有一些不得了的副作用,最明显的就是,她好像把脑袋吃坏了。
“嗯嗯。”黎鹦点,“不然怎么看得出来药有没有用呢?”
“想亲呀。”女孩果断开口,目光澄澈透净,“想亲叔叔。”
哪儿有什么相信不相信呢,她想要什么,周聿安都依着她。
是车内温度太高了吗?黎鹦再次感觉到那种心尖酥酥麻麻的瞬间,周聿安弧线畅温和的桃花眼安静注视她,像刚从糖浆里捞出那样亮晶晶、甜滋滋。
夜深,疲力竭后,黎鹦窝在他怀里,摸摸他的眼睛睫鼻子,手指点点他的,睡得迷糊的人捉住,贴吻一口后进被子,连人带被将她搂紧了。
“没有呀,什么感觉都没有,叔叔你干嘛问这些奇怪的问题。”
似乎,她应该讨厌这种温情的氛围才对。
黎鹦不说话,再次遵从本心凑上去,亲上周聿安的。
神色紧张。
爱,好奇怪。
周聿安的手抬上来,裹住她,顺带着摸了下,立刻回答:“很厉害,小鹦。”
周聿安觉得自己或许多虑了,按时吃药、定期心理治疗很久后,黎鹦并没有变得奇怪,甚至可以说是、毫无变化。
除了相较之前更加乎好脾气之外。
黎鹦猝不及防被扎了下指腹,不疼,只有。她把指尖转到周聿安的后颈窝,在那儿按了按,这人缩了下肩膀,睫轻颤:“怎么不说话?”
要说什么呢?
黎鹦摇,一直摇,像自转的小泼浪鼓。
有些时候,两人说着话,她会静下来,默不作声地盯他好久,黑而亮的眼睛漉漉,好像山间夜晚的星子。
这是周聿安的习惯,后颈、鬓角他都会剃得利落,只留一层短发茬。
现在的氛围好像过于温情了,他覆在自己后腰的手温热,像灌满热水的小抱枕,黎鹦毫不怀疑就算她现在仰倒也会被稳稳接住。
她凑上去,亲在他角。
知你会不会喜欢。”周聿安拉下她车位前的镜子,“你看看。”
她被迫乖下来不动,脑袋靠着周聿安咚咚响的膛,想着,这就是爱的感觉吗?
不过她这个年龄的小姑娘都喜欢这种绒绒又可爱的东西,应该不会有错吧?
周聿安顺着她的动作一起摸上去,应声:“是有点,最近没时间去理。”
迎着那双逐渐担忧的眼睛,黎鹦低,贴住他乎乎的,弹的感不过滞了一瞬,周聿安就搂紧她,浅浅回应。
在他们两人中间,她很少表达感情的一方,周聿安摸摸她的脸,回想她这段时间乎乎的样子,心底缓慢涌起猜测:“小鹦,你最近一直有在吃药吗?”
虽然他已经给黎鹦买过很多东西了,但每次都要担心自己送的会不会合她心意,会不会太过老气。
黎鹦对着镜子看清自己的脸,上是棕色的针织小猫帽,刺绣的小猫眼正圆溜溜和她对视,旁边的三胡须整齐排列。
又来了,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左手脉搏在欢快地动,借着窗月光,规律波动的红线隐约可以被看清。
周聿安哑然失笑:“你会吗?”
腰被人揽过去了,手顺势搭上他肩,黎鹦垂首,周聿安微微笑着:“谢谢你帮我。”
刚剃完的发是有些刺手的。
黎鹦摸摸剃完的分,征求意见:“可以吗?”
“那有没有觉得不舒服?神还好吗?会不会痛或者记忆力下降……”
黎鹦的眼睛亮起来:“我帮你吧。”
黎鹦眨眼,从那种观察人的状态抽,摸摸他后颈:“叔叔,你的发好像长太长了。”
推子嗡嗡作响,黎鹦握着住,银灰限位梳紧贴周聿安,她将密齿对准发,在规律的震动中小心将他后颈那块发碾得薄平。
啊……
算了。
黎鹦觉得,她应该是爱妈妈的,可是想起妈妈的时候,心脏并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是呀。”周聿安替她捋顺微扎的耳发,忍不住又贴贴她的脸,“很漂亮很可爱。”
“在想什么?”他拉过她的手,声音放得温柔。
好奇怪啊。
先愣住的人是周聿安,黎鹦已经退开,他还呆在原,神色一瞬空白:“…小鹦?为什么突然亲我?”
他们最近接吻的次数格外多。
车内静下,周聿安担忧的视线停留在她上:“我担心你。”
“不会呀。”她信心满满地摇,“但是叔叔相信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