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我当初还帮他自渎呢,不知手都磨红了多少次……初原愤愤地爬起,发现屋里空无一人。
虽然京中常有男女来此寻欢作乐,但能入得了楼的,哪个不是有些份?没人想碰见他人,都是掩了容颜入场。
江浔庭没应,只是追着她的儿吃,还用了牙去咬——
血肉相连是最亲密的,初淮序认定了要捆着妹妹一辈子,对一切接近初原的人都十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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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是了一宿的梦。
初淮序这下高兴起来了,可另外一个人心情却是差到了极点。
静等了片刻,确定哥哥已经离开了,初原羞恼交加地掀开被褥,涨红着脸骂:“你、你、你好生无耻!”
食色也,初原好奇地心,她正愁没地方逛呢,立刻高兴地应了,两人挽着手亲亲热热地去了。
猛然睁眼,初原困顿的大脑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她大摇大摆地出了门,也没人敢拦着,都觉着公主应是去寻左相了。
没了哥哥堵着嘴,初原生怕江浔庭再什么乱,又得自己叫出声来!
刚刚躲的匆忙,他一时也没注意,竟藏在了初原的间,早晨穿的襦被两人厮混弄了,初原嫌难受就没穿。
初淮序暗沉沉的眼神直勾勾地盯住初原,她早就习惯了哥哥的神经,但江浔庭就在这呀!
江浔庭也咬上了初原的。
他恨不得把妹妹捧在心里,叫她踩在自己的心尖尖上,世间什么好的都该是我妹妹的。
初原一回,竟是李家的三姐姐。她俩从前总不愿课业,天天眼泪汪汪地凑在一起读书。
“一会儿湖心楼中有宴饮,那儿的表演可是上佳,你去不去?”她狡黠地眨眨眼,说:“还有很多可俊的小倌呢……没人能认得出你我。”
被褥里无光,漆黑又闷热,江浔庭的额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诶呀,公……小妹怎么在这?”
初原现下记恨江浔庭得很,当初那个帮她瞒着夫子说批了她的课业的江江早就消失了,现在的江浔庭真讨厌!
因为哥哥总是很溺爱她,亲人时却像要把她吃了,带着凶狠的兽。
兄妹关系其实相当畸形,这些秘辛也无人知晓,只是没了外人在,初淮序会亲她。
虽然初淮序现已有了生杀夺予的大权,但他害怕初原自己要离开。
见少女不像往常一样立刻否认,初淮序的脸色立即难看起来。
上下都被人亲着,江浔庭还故意使坏,初原忍不住尖叫,又被初淮序的大堵在嗓眼里,发出点细弱的闷哼。
楼里香得呛人,初原晕乎乎地点,转扎进了左边的屋子。
初原紧张得小都要抽搐了,她本没想到江浔庭突然发难,居然在被褥里偷偷吃她的!
下的阴兴奋地立起来,初淮序颇有些意犹未尽,只是看妹妹纯良的眼神,到底是狼狈地给她嘴,唾骂自己无耻。
初原知自己今天是必要得罪一个了,她想着先哄哄哥哥,一会儿再哄哄阿庭就好了。
“没有的没有的,小初最喜欢哥哥了。”她试图避重就轻,初淮序却不依不饶地追问:“小初不喜欢江浔庭对不对?”
不是浅尝辄止的贴,初淮序喜欢缠着妹妹的尖吻到她脑发晕,有时甚至会哭出来。
她颠颠儿地跑下床,从江浔庭的荷包里摸了点银子,还去他的小箱里掏走了所有的金叶子。
她早该知江浔庭就是可恶,要真如他外表那样清风明月,就不会偷她的!
可面对虎视眈眈的哥哥,初原只能别扭地答应,她说:“嗯……只喜欢哥哥。”
江浔庭凭什么?他不过仗着同龄,每日同初原一起上学堂,有什么了不得的?当年初原在襁褓中饿得哇哇大哭,初淮序是割了自己的血混了所剩无几的米汤,勉强捡回条命。
哪知初原就是出门闲逛寻乐子去了,走累了就找了个茶楼歇着,慢吞吞地吃着糕点。
看天色,大概是去上早朝了。
逐渐对此事熟练的江浔庭沿着细细,那被出来的小肉豆还没收回去,尖绕着它慢慢打圈,间歇用面摩。
他舍不得妹妹难过,又不甘心放妹妹离开,只好一日日哄着她,叫她不谙世事才最好。
初原真想哭了,蜷缩在她间的江浔庭突然动了,好像用什么碰了碰她的。
没想到初淮序只匆匆丢下一句好生歇息,脚步急促地离开了。
尤其是男人。
两人凑在一,叭叭地聊了半晌,自从李仪文不来学堂后,她俩可是足有小二年未见呢!
“我常来此,你且记得一会儿换好衣衫后,走左边的门。”李仪文帮她扯了扯面上的纱帘,嘱咐她进场来寻自己。
喜欢江浔庭吗?”
初淮序低下来亲妹妹的。
哼,出了当然要出门快活,不然可不就是换个地方被人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