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庭愣住了。
初原还在等他的回答,眼神里都是蠢蠢yu动的好奇。
外面的女人依然叫得妩媚,似乎是爽得不行,快要zuo晕过去。
他原先僵ying板结的shen子突然燥热起来,混乱的心开始狂奔。
江浔庭想答应。
他比初原年长三岁,加之学堂里总有些纨绔子弟,年纪轻轻的就爱和填房的丫鬟厮混,经常睡了过tou。
得了夫子的责骂也笑嘻嘻,下次依然迟来。
江浔庭不想和这些酒nang饭袋呆在一chu1,他的人生只想有念书和等初原。
奈何他尚年幼,有时必须参与众人的饭局,酒足饭饱后,往往就讲起女人。
一个个都只说女人好得不得了,简直是销魂窟,搂着他的脖子问:“江兄,家中可有nuan床的丫鬟呀?”
江浔庭只淡淡地说没有,叫他们不要再闹了。
哪成想那人往他怀里sai了本册子,嘿嘿笑着让他私下偷偷看。
“这可是最时兴的好玩意,”他拍拍江浔庭的肩膀,打了个酒嗝。“你且看吧!”
江浔庭推辞不过,干脆放在书袋里一并带回了府里。
那晚他沐浴完,本想再温习下今日的课程,指尖却停在了那本册子上。
犹豫片刻,他还是抵不住心底的声音,翻开看了看。
当晚,江浔庭zuo了一宿的梦。
梦里全是初原的脸,一会儿抱着他的手臂求他帮写课业,一会儿缠绵地叫他阿庭……
阿庭……你亲亲我呀……
他猛然回神,嗓子绷得发疼。
初原见江浔庭没说不好,乐颠颠地自作主张开始剥他的衣裳。
外边床铺上交缠的人影若隐若现,初原把手伸进江浔庭散乱的衣襟里,贴上了他赤luo的小腹。
不得其法的初原胡乱摸了半晌,也没感觉出哪里快活得要命,但shen上烧得很。
心一急,初原干脆把江浔庭的上衣全扒开,左摸右nie,就是不舒服。
夫子总说江浔庭聪明,初原难受极了,好好穿着的衣服变成了阻碍,自己扯了领子也还是热。
她只好抱住江浔庭的胳膊央求:“江江,江江,我不舒服,我好热呀。”
少女柔ruan的手心攥住了他的,非要往自己怀里放。“你给我冷冷,我好热……”
江浔庭想抽回手来,他的脑子勉强还没烧坏,还记得些男女大防,初原还是个未出阁的公主,当下已是僭越,不可再――
“我ku子好像shi了,”初原急得憋出了哭腔,她把tui挤进江浔庭的怀里,推着他帮自己看。“我不要niao床,好难受呜呜……”
隔着层单薄的襦ku,江浔庭的指尖碰到了那ruan乎乎的xue肉。
他的手指下意识抽搐,几乎要狼狈地跑开,可是又着了魔似地要贴上去。
tuifeng那小块的布料shi答答地粘在tui心,江浔庭忍不住轻轻rou了一圈。
“好舒服、好舒服,江江你好聪明,再帮我rourou――”
初原的两条tui缠了上来,夹住了他的手臂。
江浔庭的耳边嗡嗡作响,已经听不见外tou男女交欢的声音,浑shen的血ye都冲到了shen下,他可耻地bo起了。
xue里的水越冒越多,初原只觉得腰酸得很,又舒爽得要命,自己摇着屁gu去撞江浔庭的手。
“江江,江江,江江……”
这是个十四岁就被禁止喊的ru名,但初原不guan,她攀着江浔庭的肩膀,浑shen要烧起来了。
江浔庭没应,指尖却摁进了xuefeng,碰到了藏在里面的小豆子。
那天无意中看见的春gong册成了江浔庭唯一的xing经验,他不比初原好到哪里,指尖到chu1rou搓,看初原的反应。
要是rou到了min感chu1,初原的tui就会发抖,水ye不断地冒出来,shen子还克制不住地想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