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明媚的笑脸近在咫尺,小初笑盈盈地问,江江,我还可以同你亲昵吗?
高完的初原急切地钻进男人的怀抱里,平复着哆嗦的余韵。
初原还回味呢,她说:“哥哥也不能说吗?”
“你回去莫要同人说这事,知吗?”江浔庭抚抚初原红彤彤的脸颊,叮嘱她别乱说。
江浔庭坚定地摇,严肃地教育她:“这是夫妻之间才能
的事,哥哥也不能说,谁都不许说,就当没有这回事。”
“纵?什么叫纵
?”
片刻后,初原夹着他的手臂了,
心
出大滩粘乎的淫水,
漉漉地沾了满屁
。
初原不通人事,他不懂吗?
江浔庭的脑子轰地又烧炸了,游离的神志听见了自己沉稳的声音。
每次在路上,江浔庭的脸就红了,他有时还会制止住初原的手,叫她不可纵过度。
“可以。”
初原悻悻地应了,她只觉得浑麻酥酥的,总还想再试试。
里的人多眼杂,不像行
。
自此之后,初原仿佛找到了新大陆,总拉着江浔庭要“摸摸”。
“可是阿庭哥哥,你这儿得很,一直戳我的屁
呢。”
甚至当着哥哥的面把人拉走,徒留初淮序在后沉了脸色。
他、他心悦公主,来年考个好功名加封进爵再向皇上求娶是最好的,可现在……
江浔庭心念微动,他说:“我…我帮你干净?”
江浔庭觉得自己对不起初原。
“不行,”江浔庭急急打断了她,生怕她又忘了。“只有最亲密相爱的人才能。”
“那,那我喜欢江江,江江以后可以跟我吗?”
诶呀,初原奇怪地问:“为什么不行?很舒服呀,我还想再―”
那你要我的妻。
“都弄了,”初原推推江浔庭的
膛,有点闯祸的懊恼,“今日没带帕子呀……”
两人在偏僻的小殿里找到个私会的好地方,初原隔几天就要拽着人往那去。
江浔庭失魂落魄,回觉得自己被鬼迷了心窍。
第一次经历春情的初原没能坚持多久,几分钟后就绞着江浔庭的胳膊去了。
她怕喊出声,只能死死咬住江浔庭的锁骨,压抑着咙里细碎的呻
。
――
江浔庭低看着初原的笑脸,心里却绷得发紧,他的阳
还立着,要是初原往下一点就要碰到了。
熟悉的柔感贴上来,江浔庭慢慢亲着初原的锁骨,把手指送了进去。
“以后也不要乱来,今日……今日就算了,其他男子千万不可如此,女子也不行,记住了吗?”
他轻车熟路地拍击着初原的感点,耳边环绕着初原细碎的呻
,只觉得浑
着了火,竟也是舒服得要命。
弄了这么多次,初原也摸索出怎么让自己舒坦的方法,主动把自己的小送到男人手心里。
江浔庭瞬时哑口无言,每次……每次来的路上,他总到接下来的暧昧情事,那阳物就地立起来。
要是她回去知晓了今天是发生了怎样的事,她会不会恨我……?
今日初淮序在,江浔庭也没随带着那几条帕子,两人赤条条地搂在一起,下
都
乎乎的。
“我下边儿都还没水,阿庭哥哥你就死我啦!”
初原趴在江浔庭赤的
膛上,呼出来的气在被窝里变得
热
闷。
没人了,初原就大胆起来,干脆趴在江浔庭上,吃吃地笑:“江江,好舒服呀。”
爽完之后,初原发着抖有些意犹未尽,她和江浔庭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外面的声音都不知什么时候没了。
“一会儿回去晚了哥哥要骂小初的。”初原哭丧着脸,只觉得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