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还要刺痛，脸上火辣辣的疼着，丹恒第一次品尝到，他的眼泪味。

        穹闻言指了他半天，简直不知该说什么，丹恒的陌生与沉默也让他害怕。

        “你！我，我从不知把你教成了这样的孩子……混，混…！”

        他在虚张声势，丹恒看的出来，他在害怕什么？想到此丹恒勾了勾。

        “嗯，我混，但我不也一直容忍了你将我当父亲的藉，从我这里得到了赎罪的机会，觉得事情已经过去了就可以拍拍屁走人？你想得美。”

        后半句，丹恒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在穹惊恐的目光中，他将对方捂着嘴压倒在床铺上，这是为了防止他人听见。

        丹恒用龙尾挑起他的上衣，从里面勾进去将衬衫撕裂，龙尾的龙不断挑逗的撩拨在上，穹被他弄得发，挣扎的同时，他的呼逐渐加重，津从嘴角溢出的弄脏龙尊的手。

        “这样就能被儿子弄，不知该说你淫，还是说你对父亲的忠贞也不过如此。”

        穹摇着闭上眼睛，丹恒却不肯放过他，在他耳畔似魔鬼低语。

        “这么多年…忍的很辛苦吧……”

        他抬起对方的，不顾穹慌张的阻止将子脱了干净，强行了进去。

        就这样再恨他一点吧，就像记住父亲那样记住他，把他烙印在人生里，永远无法忘记，每当他独自一人时，就会回忆起那个夜晚被儿子强的晚上。

        丹恒眼睛溢出泪水，“滴答”“滴答”落在捂着嘴的穹的脸上，对方因为许久未，疼的在他下直发抖，连挣扎的力度都小了许多。

        感受下逐渐变弱的动作，丹恒松开了手，没错……没错，就这样记住他，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永远……

        是丹恒，是丹恒对他出了大逆不之事，不是别人，也不是任何人。

        在这寂静的夜晚，丹恒听到了他永生难忘的这句话，下人用着微弱的声音注视着他，他轻抬起手，抚过丹恒耳边的发。

        “丹恒，是我…对不起你。”

        是他一直把儿子当成另一个人，所以他才如此难过吧，他不是一个称职的抚养者，对不起，他没有救下丹枫，对不起，他又让丹恒如此痛苦，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穹，如果哪一天，我也跟着转生了，到时候你就忘了我吧。”

        再一次目睹了持明蜕回至龙壳，丹枫淡淡说。

        穹看着龙内他们昔日的旧友，他明白丹枫的意思，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不愿意去想丹枫可能会死掉这件事。

        直到丹恒来到了他边，看着亲自孵化的孩子逐渐长大，穹心中的痛苦，明明曾经那么难以忘却的感情，也在被淡淡冲去，时间真是可怕啊，穹有时候会感到一阵后怕，他怕在几十年后，他会忘记对丹枫的感情，对丹枫的爱意，连同他的记忆、他的模样、他的声音一起忘记。

        可直到面对丹恒的这一刻，穹才发现他从未忘记那个人，那个人也从未在他的记忆里远去。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放开你。”

        丹恒眼泪掉着，将穹抱紧，他颤抖着试图抓住连注意力都没放在他上的人。

        “不会再走了，我不会再走了。”

        穹喃喃的下意识的拍着上人的后背。

        将被这对父子永远绞缠住。

        ――

        “你真的不跟我们走吗？大家都很想你。”

        粉发的少女惋惜的抓着穹，穹笑着勉强的摸着后颈，将她的手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