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而不得
又过了几日,仍旧是毫无进展,那几个刺客的嘴巴尤为严实,如何严刑拷打也问不出半句话来,高怀衍终于下令回gong,只是容色冷峻命人继续搜查,随行的臣属纷纷松了口气,无论如何,这些时日的荒唐都是暂时的,陛下仍旧是那个英武果决的帝王,又岂会轻易为一个女子所惑。
公主府。
夜凉如水,柳修远拿了件厚实的氅衣给高琉音披上,温声dao:“可还是在担忧王小姐的安危?”
见她依旧蹙着秀眉,柳修远又开解dao:“无论如何此事也不该怪到你tou上,你不善骑she1,那王小姐擅自带着你跑到鲜有人至的密林里才会遇刺,你能平安归来想必那些刺客的目标本就是她,即便此次不曾得手也还会另寻机会,何况陛下还在派人搜寻,那ju女尸未必就是王小姐,你也莫要太过介怀了……”
高琉音见他神色关切,似乎是真的对此事毫不知情,耳边又想起高怀衍说的那些话。
「你怎知助高琉玉逃跑的人不是柳修远?此前他都敢拿着高琉玉的信物私联禁军,他还有什么不敢zuo的……你说你信他?可你别忘了上回他是怎么瞒着你这个枕边人的。」
高琉音自然知dao高怀衍只是心存疑虑,若他有十足的证据早就上门拿人了,就如上回一般,不容丝毫辩解,只在动刑的时候不忘命人带她回避,以免看到一些血腥的场面,可见此次高怀衍也不知dao究竟是谁那般胆大包天,能在他眼pi底下将人带走,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倘若被他抓到,任他是谁,这个人的下场一定不会好过。
对上妻子探究的眼神,柳修远坦坦dangdang地与她对视,眼里泛起一丝疑惑:“怎么了?”
反倒是高琉音先移开目光,她轻声开口:“有件事一直藏在我心底,如今我不想再瞒你。”
……
“想清楚了?”
高琉音阖上门,shen后响起熟悉的男声,她很清楚高怀衍已经没有多少耐心,否则也不会亲临她的公主府,没有直接越过她找上柳修远,已是十分顾念他们之间的兄妹情谊,不过也仅此为止了。
高怀衍见她沉默不语,只当她是默认了,指着桌案上摆着的药,平静dao:“之前是朕考虑不周,若柳修远下狱,终归于你的名声有碍,你将这药给他灌下去,过不了几日他便会缠绵病榻,朕同你保证,这药不会要了他的xing命,等到高琉玉回来了,他自然也就痊愈了。”
“待得gong中太医都束手无策时,朕会下旨替他在gong外广招名医。”
“皇兄,我不同意。”
高怀衍危险地眯起眸子,手指不轻不重地叩击在桌案上,冷笑dao:“他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令你几次三番违逆朕?”
高琉音眼神不躲不避:“是真心,他将一颗赤忱之心捧献于我,我又怎能再zuo伤害他的事。”
高怀衍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不怒反笑:“你竟会信这种……”
许是他觉得这话听来太过荒诞,一时之间竟是找不到什么恰当的话语驳斥高琉音,只是刻薄地提醒她:“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