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他咬紧下,迫切地想要摆脱这尴尬的境,却又被裴翎牢牢地圈在怀中,动弹不得。最终,他只能颤抖着低声恳求:"将军,求您...放过我吧。"
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的秦诺,裴翎心中涌起一难以名状的兴奋。品尝过小家伙的滋味后,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这枚滴的果实,让这位无助的皇帝沦陷在自己的怀抱之中。
"陛下既然都认错了,让微臣看看伤势如何?"裴翎松开搂着秦诺的手,后退半步,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
秦诺如同受惊的幼鹿般猛地抬,一双凤目中满是惊慌:"不...不用了!朕已经好多了..."
"哦?"裴翎挑眉,语气突然严厉起来,"陛下这是对微臣的话有什么不满吗??"
"没...没有..."秦诺慌忙摇,纤长的睫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裴翎冷笑一声,"难皇上觉得,臣连替您检查伤势的资格都没有?还是说..."他俯凑近,在秦诺耳边低语,"皇上是怕在下看到某些地方,会忍不住再在这里要您一次?"
"将军!"秦诺羞得连脖子都红透了,声音带着哭腔,"不是的..."
裴翎不由分说地将人从龙椅上拉起来,转将小家伙放在榻上:"趴好。"
"裴将军..."秦诺可怜巴巴地望着他,眼中泪水要落不落。
"怎么,还要微臣动手?"裴翎眯起眼睛,"皇上想在这御书房里再尝尝戒尺的滋味?或者皇上不光想让臣看?也是,圣上龙事关国本,虎不得,微臣也不敢擅专,不如把诸位大臣都请来,再请太医院诸位太医来会诊如何?"
秦诺被这话吓得浑一颤,终是咬着趴在了榻上。裴翎满意地点点,手指挑开秦诺的外袍下摆,慢条斯理地掀起里衣。
"呜..."秦诺将脸埋在臂弯里,只觉得后一凉,羞得连耳都在发。
"啧,"裴翎看着眼前微微泛红的肉与大内侧,以及会阴的伤痕,语气中带着几分心疼,叹气,"您这子,实在是太了。昨日在下明明已经收了力,今日还是红得厉害。"
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白瓷小瓶,倒出些许药膏在手心。秦诺听见瓶子的声响,忍不住回看了一眼,却被裴翎一巴掌轻轻拍在屁上:"别乱动。"
"呜!"秦诺吃痛,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疼..."
"这就疼了?"裴翎将温热的药膏轻轻涂抹在红的位,"昨日打您时,您在榻上这般气,怎么下了榻还是这样,碰都碰不得了?"
秦诺咬着不敢说话,只感觉裴翎的手掌在自己后游走,每一下都让他羞得想钻进地。尤其是当那只大手搓着会阴的肉时,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