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诺被对方的这个色情的描述弄得脸色煞白,要像他说得这样,自己还有什么威严可言,就真的只能zuo个辗转于床榻之间的傀儡皇帝了。小皇上连忙握住了裴翎nie着自己下巴的大手,讨好地蹭了蹭:“别!不要打脸,我会乖的,我真的会乖的!”
裴翎顺势从怀里掏出了几genjing1搓过没有一丝倒刺的麻绳,不顾小家伙怯怯的“不要绑我好不好?”的声音,将他双手绑了起来吊在ba步床的床ding,又取了一gen绳子将他的一条tui抬了起来,自膝弯chu1绑好,也吊在床ding。
chuan着cu气的少年垂着tou,两条手臂向上伸长,肩膀后bu的蝴蝶骨被迫挤了出来,在白皙光洁的玉背上,好像一对儿要翩翩起飞的白瓷蝶。麻绳勒进了丰胰的大tui,形成了一个小小的肉zuo的山谷。脊梁随着这个姿势形成了分割两边玉背的沟壑,盈盈一握的腰肢颤抖着,好像还没从高chao的余韵中挣脱出来。再往下就是被摆弄着向后翘起的小屁gu,雪白的pi肉上面被打得一片红印子,pei上柳腰窄kua,好似一只摇摇晃晃的红梅白瓷听风瓶。
裴翎边欣赏眼前的美景,边赞叹:“您真是有一副好shen段呢。”说罢又拿起那gen刚刚折磨了秦诺半天的板子,问dao:“我刚刚教的皇上可否记清楚了?有什么异议现在提,等到开始打了可就不能再说不相干的事情了。”
小皇上嚅嗫了半天,蚊子哼哼一样说了一句:“你能不能别叫我皇上?”这不是时刻提醒他自己在被臣子调教吗?
裴大将军倒是一愣,没想到他这么上dao,这个他还没来得及教呢,自己就想到了。温和儒雅的男人今天终于笑了,沾上了几分兴味:“那你希望我叫你什么?诺诺?宝宝?小乖乖?还是……”男人凑近秦诺的耳边,故意压低声音,热腾腾的呼xi拍打在他的耳边,引起一阵阵的颤嚇:“小婊子?”
秦诺被他说得羞耻得不行,急得连忙摇tou,眼圈都红了:“不要……不要这样叫我……”
男人低低地笑了,伸手握住少年shen下因为这个称呼又重新yingting起来的阴jing2:“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喜欢被人叫婊子?还是喜欢当婊子?”看着小家伙咬着嘴chun只是摇tou,裴翎的面色一凛,拿着木板抬手就在他tui间会阴chu1重重打了一下,用的是板子雕花的那一面,在会阴chu1细nen的pi肉上立刻留下一朵鲜红的牡丹花印子。
“啊!”min感bu位被打,三分痛苦七分爽利,被吊起来无法躲避的秦诺被打得哀叫出声。“怎么这么不乖?谁许你咬嘴chun的?我不是说过,你shen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属于我的,我让你咬了吗?”男人面色不虞地冷笑了起来,“您这个人床上shen子sao浪,床下嘴甜心ying,看来须得有位长辈狠狠guan束您才好。”
话音刚落,他就抄起板子用pi面在秦诺会阴打了一下,等了一会看他没报数,又连着重重地拍了几下,细腻的会阴chu1立刻开始红zhong起来,直打得小家伙开始落泪:“别呜、别打了,我知dao的,呜啊!一!我错了!”被吊着手脚躲也躲不过,痛yang的感觉在tui间爆炸开来,秦诺终于屈服了:“我不咬了,我再也不咬了,轻些吧呜呜呜……”
“那您自己说您是谁,我又是谁?”裴大将军老神在在地看着他liu泪,又bi1问dao。
“你是……你是老爷,我是爷的nu隶……啊!床nu!我是爷的床nu!”刚想偷偷换一换词就又挨了一下,看裴翎还是不太满意的样子,少年挂着泪水的小脸急切地向前伸去,想要亲这个掌guan了自己的欢愉和痛苦的男人。
裴翎如他所愿地吻住了他的chun,宽大灵活的she2tou撬开了少年的齿关,从牙齿开始扫dang,把每一颗牙齿都细细tian过之后,又chu2上了他min感的上颚,灵活的she2尖在上颚来回hua动,给小家伙带来阵阵的快感。紧接着又纠缠着他幼nen的she2tou不肯松开,男人厚重的she2tou卷起了秦诺的小she2,就这么lu动了起来。小皇上让他玩得she2tou又酸又麻,津ye来不及吞咽,都被裴翎的she2tou卷进他自己口中了。
一吻结束,男人被他的主动取悦了,没再继续bi1问他称呼,又提回正题:“你哪里错了?”
秦诺这时候只要不挨打zuo什么都是肯的,连忙认错:“我呜……我不该不顾自己的shenti,不该让老爷担心,我再不敢了,求爷饶了我这一回吧呜呜呜!”
这回裴翎才大ti满意了,但还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伸手nie了nie少年哭得shi漉漉的小脸,告诉了他一个坏消息:“这回说得倒好,只可惜你之前不乖,还得再打三十下长长记xing。”
说罢,不顾秦诺的挣扎,一板子打在了tuigenchu1fei腻的ruan肉上,板子抵在他shen上逐渐向上hua动,留下一dao长长的粉色的痕迹。等移动到两个nai子的位置时,“啪!”一板子正打在了一侧的nai晕上,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