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了。漩涡将他深深卷入,分开双,赫然耸进。
“嗯、嗯……”
她品味着他里唯一的一点热量,几手指在之进出起来毫不费力,被慢慢煨热。他一边扭着腰,被红线爬满全,尖被勒出紫胀的血色,随着她压上来时猛地颤动了一下,显然是被破进从未进去过的入口。苏影抚摸他与月光无二的肤,把脸贴在惨白的口,听见一片白茫茫、空的无言冬雪。
顾瑾抬起手抚摸近在咫尺的、暗淡的眉眼。她看上去好像什么事都一清二楚,旁人笃定与她的无所不知和一切尽在掌控,她也好像从来不曾犹豫、不需停顿,不会回。一个凡间的神明。
她拽住他的发,不允许他再用一种平等的姿态与自己对视。
他的肤和石一样坚,但还是被勒出一条又一条血线。一条被抬起来向后叠在一起,松的被凿穿了,一直到没办法再进去的中心。红线控他的大脑,她就像母树控丧尸一样控自己的守门人,跪在面前的这一团玩物。奇怪的飞溅出来,他用和动物一样的姿势趴在地上,被用力贯穿颠弄,胡乱恳求着,然后变成拒绝,却被全然无视。
她把手按在他小腹上,心境于疲力竭又如释重负的状态,眼里的怜悯化作一种轻佻的不屑,手指弄着胀的尖,像把玩某样廉价的玩。红线折断了他的手和脚,她抬手在他上掴了一记,让男人在断肢上跪好。他呻着,后紧紧裹着她的手指,还未从骤然的高中跌落,便又被侵犯全的红线玩到峰。
他闷哼了一声,后被入几颗光的河石,一串她过的手链,沾满黏腻的手帕。尊严然无存。
“这是你想要的,对不对?”
她伏在他耳边低喃,欣赏银瞳里涣散的微光。
他兀自沉默,突然落下一滴泪。
她伸手住他的下巴。
咬紧的牙关和抿紧的。
她给了他一个冰冷的吻,手指扣出那些胡乱进他肚子里的东西。断肢已经长好了,他扭过,泪水沾满眼睫,哭得无声而隐忍。
两人陷在黑暗里,许久都没有动。
“我算什么东西,你把我当什么?”他的颧骨绷得很紧,压抑着嗓子里抽噎的音调。
泪水坠进无风的暗夜。苏影犹豫片刻,轻轻抱住他,梳理纠缠在一起的乱发,嘴拂蹭他的脖颈。
“你是唯一被我这样对待的人。”她的声音十分温柔。
他颤抖的忽然松懈了那劲。
“……我恨你。”
“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