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他还能吃了我？”

        而秘密之所以叫秘密，就在于不见天日。

        屋聚着一团不散的烟雾。

        男生轻笑一声，搂住她的腰在飞快一啄，又爱又恨地咬了咬鼻子，“饿么？”

        陆明真开车，林睦白坐副驾，江小茵一个人坐后排，在座椅隙摸出条银色项链，看了看，放在后座。

        地下二层停车场。

        林睦白偏，“阿真？”

常人，她只用了一秒就把羞耻拧干，瞪了一眼陆明真，踮脚，勾住林睦白脖子索吻。

        两人同样没心没肺，把人当玩，可陆明真的无情更像是“没开窍”，不像林睦白，是天生的冷血薄情。

        林睦白开门。

        江小茵挥挥手，也只是挥断几缕，撇撇嘴钻进男生怀里，“怎么抽这么凶？”

        林睦白抱江小茵下车，关上车门。

        “今晚不喝了，你先回去吧。”

        林睦白划手机的手停住，盯着他看。

        林睦白凑过去掌住他的后脑勺，拍了拍，“阿真你这样我很为难，喜欢就喜欢吧，怎么可以把她看得这么重？”

        他按键锁住，“小白，江小茵睡着了，让她再睡会儿……我们去喝吧。”

        江小茵想，每个人都有秘密。

        “阿真呢，要吃宵夜吗？”

        江小茵抱手静坐，“硌着我了。”

        “你猜。”

        两人你来我往，骂得焦灼。

        到地方了，江小茵歪着脑袋睡得正香。

        “随便你。”

        陆明真转过，“你疯了？”

        两人低讲话。

        林睦白只是笑，笑得弯起眼，在她快步往前跑时跟着跑两步，然后继续将人圈在臂弯说悄悄话。

        林睦白摁灭烟，“以后不要跟阿真走太近。”

        “什么叫原谅？”

        陆明真淡看两人，摇。

        这种事以前都是陆明真提，跟林睦白养小白兔的路子不同，陆明真就爱浪的、材好的，玩腻了就搞花样，比如问林睦白要不要一起三人行。

        “……你在乱讲什么？”

        “谁让你乱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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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琥珀色的眼眸渐渐透出冷来。

        “今晚一起？”

        陆明真没好气：“怎么没硌死你？”

        “一起什么？”

        林睦白问是哪个姑娘留下的。

        她有点醒了，但还是没能全醒，缓过神来发现躺在酒店床上，林睦白在边抽烟。

        原谅就是，心中的爱大过了恨，愿意忍一些本来不能忍的事。

        “一起睡她。”

        林睦白一字一顿，“是你疯了。”

        也许某天会曝光，也许日日夜夜都在心底曝光，但那又如何，人总要和鞋子里的沙砾互相折磨，以此来成全生活。

        陆明真熄火，无聊地抓了把脑袋，双手搭在方向盘盯着前面。前面有什么呢？不过是另一辆车的车屁罢了。

        林睦白的食和相反，浅得不正常，今晚空着肚子发现在也不觉得饿，他们不吃，他当然懒得吃，揽住江小茵往外走去。

        林睦白翻下床，江小茵拉住他的手，问：“如果有一天我了很错的事，你能不能原谅我？”

        陆明真没再吭声，压抑的眸光不时掠过后视镜，在即将看到江小茵时飞快挪开，好像女孩是神话中的美杜莎，看一眼就要石化。

        不知说了什么，江小茵揪着男生的衣服拽了两拽，似嗔似怒。

        她将这句话盘了又盘，没能说出口，心底深，她尚且不曾原谅过他那天表现出的冷漠和刻薄，又怎么好意思去问他会不会，肯不肯原谅她被迫的不忠？

        陆明真猛踩油门，差点闯到地库出口的栏杆，他停住车，跨到后座一把将项链绕在手掌，几乎断，眸光暗沉地看了一眼江小茵然后从车窗扔了出去。

        “不猜。”其实江小茵已经猜到了，能让林睦白烦心的人一个手数得过来，陆明真表现得那么明显，连她都觉到不对了，他怎么会不知？

        抽了有一会儿了。

        “因为要比你晚死啊。”

        他开车也是一脚油门一脚刹车，没多久，发现江小茵脸色苍白靠在车窗，一副要吐的表情，竟然主动放慢了车速。

        “吃糕饱了。”

        她玩着他的项链，等他自己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