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24 与她私会耳尖发热
6.
两个月过去后,安栖逸仍然什么也想不起来,养脑伤的日子一如过往平淡,他已不必秉烛苦读,过去感兴趣的国事政务,不知为何也变得有些索然无味,连向来热衷的摄政皇后消息,也少听了。
「大抵是我如井底之蛙,一直在家,村庄的那些日子才显得这般有趣罢。」
安栖逸无法控制自己不断回想起那人,不断回想起与她生活的每个片段,时而发笑,时而惆怅,他忍不住叫来小厮阿贵:
「假若你不断去想起一个女子,想忘却忘不掉,这是怎么回事?」
阿贵素来知dao这个少爷xing格单纯,也不笑他问得傻气,答dao:
「自然是对那女子有情。」
安栖逸一怔,又问:
「可若她已为人妇,该如何是好?」
阿贵笑问:
「少爷想听正经的,还是不正经的答案?」
安栖逸耳gen暗红,dao:
「你都说说。」
阿贵笑dao:
「正经的,自然是娶个美jiao娘,恩恩爱爱,便会忘掉旧人。不正经的,便是与那女子私会。」
安栖逸问:
「那不是破坏了那女子的婚姻幸福?」
阿贵ma上dao:
「若那女子也有意,或与夫婿不睦,便会愿意来相会,可劝她和离再嫁。」
安栖逸听得一愣一愣,反应不过来,阿贵问:
「少爷没别的事吩咐?」
安栖逸忙答:
「你去忙罢。」
待阿贵离去,这才细细思量,原来自己竟是对那人生了情意,所以才总是想起她,如今要他去娶个陌生女子来转移对那人的思念,他却明白使不得,去哪里找到一个如她那样非凡的人物?只怕寻常的姑娘已入不了自己的眼。
那么,便是要与她私会了。
安栖逸又翻找出小玉牌,对着玉牌dao:
「妳连这也算到了么?知dao我会对妳念念不忘。」
想了想又喃喃dao:
「我.......我总得见妳一面,若妳与夫婿鹣鲽情深,我便就此作罢,再不多想。」
当下便zuo了决定,隔日老远去到最后落脚过的客栈,将玉牌拿给掌柜看,掌柜即dao:
「请安大人先回,小的会禀告娘.......她老人家。」
安栖逸诚恳dao:
「有劳了。」
这才怅然若失的回家,原来不是拿着玉牌去客栈,就能ma上见到她。
安栖逸足足等了五日,才等到了一只鸽子,那鸽子飞来他窗前,脚上缠着布条,他将那布条解下,上面却是要他到街角外等候,说有ma车会来接他,落款chu1画了个独眼的人脸,脸上还有着刀疤,却不就是那丑姐儿。
他心中一tiao,从后门悄悄出去,方到街角,便见到当时从谷外载他们回安府的ma车,一上车,那人便在里tou。
两人相见,百般滋味在心tou,安栖逸却是先指着她:
「妳,妳的眼睛........」
那人dao:
「这是义眼。」
安栖逸点点tou,他见到她,虽然欢喜,可又碍于她是人妇,不能亲近,只好问:
「妳过得可好?」
那人dao:
「也就这样。你呢?」
安栖逸想到阿贵说过,女子若非有意,或与夫婿不睦,便........她既然愿意来与他相会,是不是.........
于是鼓起勇气答:
「我,我经常想起妳。」
那人哦了一声,没说什么,安栖逸又问:
「妳瞒着妳夫婿来见我,是不是,是不是他待妳不好?」
那人看着安栖逸,他被看得有些徬徨,避开她的目光,却听她dao:
「我夫君是癡情之人,爱我如命。」
安栖逸心下一沉,想着今日只怕真的是最后一次相见了,她却又dao:
「若非爱我如命,又怎会在跌落山谷时护着我,还为我失了记忆,瞎了双目。」
安栖逸吃惊不已,想说什么,那人又dao:
「他明知dao我有内力武艺可护shen,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却死命地抱着我,让我丝毫无损。」
安栖逸张着嘴,仍不敢置信,那人继续dao:
「我以往只知他爱慕我,将他说要保护我的那些话当作戏言,不曾放在心上,如今才知dao,他是衷心的。」
「过去我虽疼他chong他纵容他,却也只将他当作一条可爱的狗,待他未必有几分情意,想来实在愧对他一腔赤诚。」
那人脸容仍是淡然,语气却带上一丝温柔:
「我夫君,喜欢叫我的闺名无愁。」
原来丑姐儿,是愁姐儿。
安栖逸还在惊诧,又听得无愁dao:
「你忘了我,我不愿你有任何为难,心里便决定,若你对我再无情意,就分dao扬镳,让你去寻更适合更喜爱的女子。」
安栖逸失声dao:
「我既与妳已是夫妻,哪怕失忆,又怎能弃妳不顾?虽说我并不像过去那样情深似海,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