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他叫住她，“给我倒杯水，我渴了。”

        这完全是一次无妄之灾，覃建国知这事后更是大发脾气，他奉行棍棒底下出孝子，而且有自己的一套‘家法’，说得难听点就是喜欢拿着竹条打儿子。乔一个人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她没听见覃雨喊过痛，不知过了多久，进入彻底安静的夜，覃建国终于趿垃着拖鞋回房，乔又听见宋彩红的脚步声，好像是妈妈给他找了药。

        “上个礼拜运动会，你小子百米跑得很开心是吧？第一名？”

        “你就是那个小白脸啊？那个姓怎么念来着，秦还是谈？”

        这只小猪，那么多巧克力才几天就吃完了。

        领的更生气了，以为他装呢，其实覃雨就是这么一个臭脾气，要是着来还说不好，跟他来的他能犟到死。

        覃雨记忆力很好，上就想起运动会那天的景象：他旁若无人地冲过终点，好像有女生给他递了瓶矿泉水，他没要，就这么走了。

        “我是覃雨，怎么了？”他咳嗽两声，不卑不亢地。

        “主任，我也没想到覃雨没来考试是打架去了……这的确是我的工作失误。”

        “那就没找错，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找你聊聊。”

        有人推开了他的房门，是拖油瓶。

        她穿了条鹅黄色的裙子，整个人打扮得像小公主。

        覃雨被阳光刺得闭了下眼，再睁开时，面前站着年级教导主任和班主任。

摔了个结实，左脸直接地，碰一碰，手指上看见血迹，火辣辣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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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眼泪唰地就掉下来了，边哭边把东西放到他床柜上，然后就要走。

        他弹坐起来，将李通扑倒在地，拳来回开弓往他脸上揍，李通捂着脑袋嗷嗷叫，覃雨没打两下就被几个成年人拽开了，刚刚那些和李通一起来闹事的现在都不知跑哪去了。

        覃雨疲力尽地回到房间，奇怪的是，他一点也不伤心，更加没有失望，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尽早离开这个家。

        “出去。”

        李通让人把覃雨摁牢了，狠狠往他肚子上踹，留下几个鞋印。

        覃雨静静地回答：“随便跑的。”

        这一害怕，就给了覃雨反抗的时机。

        “我不要。”他冷冷地赶人。

        有几个人害怕了，“李通，你手脚轻点……”

        覃雨听了这话，完全摸不着脑，只是戒备地看着围了自己一圈的人。

        “哥哥。”

        ……

        乔有点怕他，但还是勇敢地走过来，“妈妈说不能随便要哥哥的东西，可是巧克力吃完了，我就买了别的还给你。”

        “问你话呢！”

        “老大的子你也敢泡？你还敢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