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江橙埋闷声干饭，一心想着先填饱肚子。

        江橙知张素兰的这个习惯，她每年都会和朋友约着去寺里祈福，这是老一辈人的信仰，虽说不一定真的有用，但求个心理作用也是好的。

        他低眉凝着她，眼底是她从来都没见过的锋利。

        不等程远舟答话，张素兰就已经开口解释：“是我叫舟舟过来的，他一个人在家，我担心他没饭吃。”

        她才吃了没几口，旁的张素兰就开口：“乖乖、舟舟，我有件事想跟你们商量商量。”

        江橙心底暗爽，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她话音刚落，手上就落下一阵。

        江橙脑海中的意识虽仍如迷雾，却也清晰了一些，迫切想要获得一些快感，她邪笑着，想让他难受一点，手指按住肉棒最上端的小口，“我没说出来，你就不能出来，知吗？”

        江橙这样的语气对程远舟来说已经是常态，他抿了抿，嘴角弯了弯，倒也没有说什么。

        她让他怎样，他就得怎样，一点儿也反抗不了。

        她没再看程远舟，径直走到张素兰边坐下乖乖吃饭。

        “唔嗯……”

        -

        “外婆，你直接说就好了。”

        程远舟闻言不但没有松手，反而直接挑起她的内边，往里伸了进去。

        说着她还鼓了鼓腮帮子，她怎么可能需要他照顾？

        在她的力度慢慢变大之后，程远舟的呼也更加急促，江橙知他要到了。

        程远舟却跟没听见似的，不顾下没穿好的子，直接把江橙扑倒在床上。

        江橙瘪了瘪，到底还是没说什么。

        张素兰出门的那天是周末，江橙在家里补觉。

        江橙这才抬起来，嘴里慢慢咀嚼着没有吃完的菜。

        张素兰闻言遍布皱纹的眼角透出几分明朗的笑意，只是还不等她说什么，就听见江橙‘嘁’了一声：“谁要你照顾了？”

        “知了知了，外婆，您就放心吧！”

        江橙当然是最不愿意让程远舟看到自己这个样子，有些气急败坏：“程远舟，你变态，快松开我！”

        只要她看不见，尴尬的就不是她。

        程远舟闷哼一声，脸颊红，却还是应声：“嗯……”

        这一番注意力转移之后，江橙也把刚才的事完全抛在了脑后，什么尴尬、羞愤、紧张一下子全都消失了。

        之前在帮他完之后，他不是一句话都不说的吗？

        江橙在那种朦胧感中缓缓睁眼，很快，一张熟悉的面庞就映入眼帘。

        久违的舒适感让她很快陷入梦中。

        她竟跨坐在程远舟的上，跟个小女王似的，手里还握着他的，程远舟的倚在凳子上，鼻息重，一双幽暗的眸子里像是蒙上了一层雾。

        张素兰低笑一声，“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后天啊，几个朋友约着我去寺里祈福，我想着来年你们就要高考了，我也去帮你们求求康健、求求学业，只不过如果我去的话得去个两三天才回来，这两三天你们俩就得自己弄吃的了。”

        她缓缓靠近他，微凉的在他的耳边轻轻落下一吻，随后她低声：“出来吧，我知，你已经忍不住了。”

        他这是要什么？

        程远舟也看过来。

        他了。

        这一刻，程远舟已经完全在她的下罢不能了。

        还没等江橙反应过来，程远舟的手指就已经住了她的花苞。

        江橙脑子还是懵的，却先了一步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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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江橙手上没什么力气，只好大喊：“程远舟，你放开我！”

        张素兰轻轻扒拉她几下，“好了你，那就说好了，乖乖，到时候我给你们钱，然后你们一定要记得按时吃饭，千万不能饿肚子，还有啊，在家要注意安全，知吗？”

        程远舟面前还放着碗筷，碗里已经盛好了饭。

        江橙看着他的样子，心满意足的准备离开，可她刚起，程远舟却将她一把拉住，让她完全挣脱不开。

        随后，程远舟也应：“外婆，您放心去吧，我能帮您照顾江橙。”

        他低笑一声：“我变态？变态的事情，好像是你的比较多吧？而且你已经了，你帮了我，作为回礼，我也帮你怎样？”

        此刻的程远舟对她来说，远没有碗里的饭重要。

        她下意识咬住，感觉原本就已经有些的小里又吐出一泡汁。

        以前张素兰出门的时候还有程远舟的爷爷帮忙照看着江橙，只是这一次赶了巧儿，张素兰到底还是不能完全放心的。

        江橙很快便应下来，“外婆你就放心去吧，我都是十七岁的人了，不是小孩子了，自己弄点吃的还是不成问题的。”

        江橙突然有些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