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服侍义父更衣。
沐浴后，起床时，又或者是……云雨之后。
新月卫都是义父豢养的狗，是忠心耿耿侍奉主人的狗……或许有一两只没那么忠心……没关系，他会帮义父清理干净的。
当然，如果义父要他这么zuo的话。
他可是义父最忠心的狗。
何况义父对忠心好用的孩子向来慷慨大方，甚至慷慨大方得过了tou——是的，无论第多少次，当岑伤爬上月泉淮的床榻时，都是如此的感激涕零。
所以他要更用心地回报义父，侍奉义父。
他跪着为义父更衣，为义父穿上贴shen的劲装，看着轻薄的布料裹住义父细瘦的腰shen、丰满的xiong膛……不，不能全bu裹住，没法全裹住，义父的xiong被他们抓rou得太zhong，太饱满的ru肉把衣服撑得发紧。
所以他给义父换了件衣服。
轻薄贴shen的劲装，xiong前大喇喇地敞开口子，仿佛被一把巨大的剪刀从领口一直剪到肚脐。他送上这件衣服，然后安静地等待义父过目。
西南真的太热了。
他对自己说。
所以义父不能穿得太厚。
他对自己说。
衣服得便于义父行动。
他对自己说。
一阵衣料窸窣声传来，他知dao义父在看衣服了。他赶紧将脑海中的念tou全bu抛开，他的灵魂和他的shenti一样安静地矗立，等待义父的指示。
义父的目光在衣服上长久的逡巡。
他手心冒汗。
他hou咙发干。
他惊觉自己的内心竟然如此地卑劣，他清楚义父的明察秋毫，并且是如此地恐惧义父探究出衣服的真相……但是，但是。
岑伤nie了nie手心。
他惊慌地发现，
他在窃喜。
他居然，在窃喜。
义父会知dao这件衣服是出自他的私yu，义父会明白他阴暗卑劣不可言说的胆大包天的妄想，义父会知dao……义父会知dao……岑伤恐惧得全shen发抖，岑伤欣喜得全shen发抖，他的指甲掐进掌心想要遏制自己的颤抖。他悄无声息地gun动着hou咙，一遍遍吞咽下自己急促的呼xi。义父会知dao……义父会知dao……义父会知dao……吗？
义父看了多久？
一阵寒意攥住岑伤的心脏，而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touding上冬雪似的目光。岑伤双膝一ruan跪下去，他瑟缩在义父脚边，张了张嘴，被冻僵的hou咙却发不出声音来。
但是时间或许没有岑伤想象得那么久。因为他感受到自己touding的目光若无其事地挪开，再度回到衣服上。而义父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半晌，嗤出一声极轻极浅的笑。
“呵。”
岑伤盯着义父脚边的地面，而他视线边缘的黑靴迈步离去。岑伤抬起tou来，看见月泉淮离去的背影。
“为老夫更衣。”
月泉淮停住了。黑色的发丝轻晃，他转回小半张脸来，岑伤能够看到他白皙柔ruan的耳朵。岑伤急忙更慌地俯下shen去，而他耳内回dang起义父的一声轻笑。
“岑伤。”
他跪着为义父更衣。
好细的腰啊。
他亲手为义父覆上衣服，又亲手用腰带束上那把纤细的腰肢……是的，对，他知dao这把腰有多细。他曾经在床上无数次亲手丈量过。
那是他的奖赏，他的yu望，他的主人的恩赐，他的神明的赐福。
然后……然后……
他的视线无可抑制地上移，落在那过度饱满的xiong肌上。
也该上移了。
他hou结gun动。
那是才被他亵玩过的xiong脯，饱满，丰ruan，他一只手放肆地抓上去，雪白的肌肉就从他的指feng中爆出。他饥渴难耐地xiyun义父的rutou，把那颗小小的果实xiyun得红run又yingting。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在指尖chu2及义父xiong脯的那一刻陡然清醒过来。他垂下目光，为义父端端正正地整理衣领，而他……而他……
岑伤发现，他bo起了。
不，不，这是何等的不敬，这是何等的放肆，他已经跟义父讨过赏赐了，他不能，他不可以，他不该……
但，他挪不动自己的目光了。
义父也在自己整理衣服。义父的指尖掠过衣领的边缘，衣服的布料弹过xiong脯的ru肉，岑伤眼尖地看见，衣领边缘那一抹粉run的红色。
他颤抖着ying了。
yingting的xingqi将衣服的下摆撑出一个鲜明的帐篷。岑伤急忙低tou为义父整理下摆。但他控制不了自己，他控制不住，touding的目光冬雪似的冷冽。义父在看他……义父在看他……义父知dao……知dao他在看自己。
岑伤ying得发疼。
他在看。
义父知dao他在看。
而义父并没有阻止。
岑伤不敢胆大包天地想象义父纵容的背后是何等的深意，可他还是放肆甜蜜地去想象。他心中的一缕神思杳无边际地飘渺着，他控制着自己起shen为义父zuo最后的整理……但他抬起tou来，和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