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楚筝直起,黝黑的双眸紧紧盯着他,似要将人看穿,“那为何郎君捡到我之后,便将我放在你的床。日日看,夜夜看啊~”
“家因为郎君而生,若是不能满足郎君,或许……便要自此消散了吧。”楚筝眉眼情,垂下了脑袋,手却已经趁着少年恍神之际,摸到了少年藏于阴后的小后。
“家就知,郎君最是心善。”
白羡之想起他挂在床边的那幅美人图,僵了片刻,倏地脖子脸红了一片,颤抖着手指向她,“你、你是那幅美人图?”
那她……自然是认下,坐实了白羡之的猜想。
“世人说的果真没错,读书人还真是薄情冷心。”楚筝似叹似幽,纤长细的手上带着黏糊的白浊,忽而伸到他面前,“可郎君夜夜当着家面自渎许久才出,怎的现在家出现在你面前,帮着你反而不认家了。”
“荒谬!我何曾将你一个姑娘放在……床、?”白羡之不知气恼还是羞赧,红着脸辩驳到一半,忽觉不对,言语略显迟疑。
“姑娘,你不要在胡言乱语,白某此前真的不曾见过你。”更别说晚上在一姑娘闺房内自渎。
薄嗫了嗫,低喃着,“画中仙?”
但凡是顺着她,楚筝也不糊说句好话,柔的相贴,对上白羡之震惊的瞳孔。
:“没、有。”特意着重语气。
他白羡之又不是采花贼,会出那等下过分的事。
楚筝分外无辜的对上他的视线,眨巴了下,“我、不。”本来打算扮成妖,结果反被误认成画中仙的灵物。
“郎君创造了我,现在又要任由我消失吗?”
她渐渐出了本,手指刺入他的小后里,轻笑着说:“这么惊讶什么,还有更亲密的事呢~”
白羡之子不由得哆嗦了下,不知是怕,还是要喜。
神色有些复杂,轻轻推了一下她,红着脸,“你别这样说话,先从我上下来。”
白羡之的菊被冰凉的指尖碰到,猛地回过神,放在扶手上的双手抓住了她作乱的手,“你什么?这就是你说的……”言语未尽,却又一切尽在不言中。
“是啊郎君~你终于想起家了。”楚筝浅笑言兮,姿曼妙坐在他的双之上,轻靠在他的耳畔呼出一口气。
“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个意思。”白羡之微微抿,眼眸微敛,看到她清冽澄澈的眼睛,结微动,下了决心,“你……继续吧。”
脑中思绪翩飞,快速晃过这些时日发生的事。
“自然。”楚筝认真端着脸:“不然郎君以为如何?郎君对着我自渎,因而才让画中的我生出灵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