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木板依然噼里啪啦地在后炸响,沈家鸿摇踢,满嘴胡言乱语地哭叫着认错求饶,却依然没有换得母亲的丝毫同情。他再也忍受不了,几乎是歇斯底里地挣扎了起来。
因为实在是太疼了,板子每落一下,沈家鸿都条件反地缩一下屁,可他屁眼里插着那么大一姜,他每缩一下肉眼里的姜就跟着被挤出一火辣的汁,内就好像被进了一火棍子,那滋味可比屁上的肉痛还要难受千倍万倍,他只能强迫自己不去用力,尽量放松着挨打,但这样上挨得板子就更加结实,板子留下的痕层峦叠加,原本只是浅粉色的屁不出几下就被揍得又红又亮。
“啊啊啊——!娘我错了!太疼了呜呜……我再也不敢偷懒了,我再也不逃课了…屁太疼了…屁眼也好辣…娘,娘亲,别打了呜……”
沈家鸿之前也因为背书偷懒被罚过姜,但那时他年纪还小,母亲大概是心疼他,只是用削好的生姜在他的口外面蹭了蹭,并没有插进去,只是为了警示一下罢了,而这次却不一样了,很快就有师姐从后厨拿了一暗黄色的生姜,沈珮当场抽出腰间的匕首,草草几下削去了外,一手掰开沈家鸿红艳艳的屁儿,把姜逆向推送进去。
沈珮一板子横着打在他两屁中间,连带着出的一点姜也被往里砸了一截,生姜糙的表面与少年的口大力磨,沈家鸿疼得瞬间眼泪直,哭声陡然升高:
沈珮又抄起板子,拧眉训斥:“我就走了一个月,你练功偷懒,上课走神,为了逃课竟然还敢给夫子下药,你说说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我若是再晚回来几天,你是不是要把青泠谷闹翻天!”
“啊…啊……姜,姜进来了…好胀,啊…太辣了,娘,娘亲…我难受……”
“娘!娘!别姜…求求您!我再也不敢了,不要用姜了求您,娘……”糙的生姜带着新鲜汁水抵在了尚且青涩的口,沈家鸿心底万分恐惧,但他被两个师兄牢牢按着腰,一点儿也挣扎不得,只能高高撅着屁,感受着那可怕的东西一寸一寸进来。
屁眼好辣。要坏掉了。
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住了。
接下来的几板子全都横向贯穿了整个,屁里出的一截生姜也生生被一板一板砸了进去,因为可怜的肉已经被打得大了一圈,从外面已经看不见生姜的土黄色,姜挤进了更深的地方,过于刺激的汁沁透了肉内的每一寸粘,沈家鸿感觉自己整个屁从里往外都冒着热气。
“啪啪啪啪啪!”
沈珮下定决心要重罚,榉木板子无情地反复砸在少年已是红印斑驳的屁上,表炸开的刺痛和内里厚重的闷痛疼混在一起,随着一板接一板的落下而铺满整个,两桃儿似的肉在板子的凌下无助地摇晃颤抖着,连带着儿都疼得抽搐了几下。
的责罚方式最适合惩罚生顽劣的男孩子,这也是青泠谷一直传下来的规矩。
“啪!啪!啪!啪!”
沈家鸿用力缩紧屁眼想抵抗异物的进入,但柔的口再怎么紧涩也完全不是对手,比拇指还一大圈的生姜在口外面的褶皱蹭了一圈,然后稍微一用力就突破了因紧张而缩紧的括约肌,表面未被理好的糙纤维就像树一样刮过口,然后又和内的粘狠狠磨。
她的鸿儿被按在桌上,摇着口齿不清地乱喊着不敢了,阿娘我错了,沈珮听多了他求饶,本不为所动,又狠抽了他一板子,恨铁不成钢:“你今年都十四了,哪有一点儿少谷主的样子!”
他被人按着子,两手死死攥着桌角,因为太过用力,连关节都开始发白。他拼命忍耐了十几下,但母亲的板子就像长了眼睛似的,每一下都打在最让人痛苦的地方,让和屁眼同时叫嚣,而且他母亲的责罚从来都不放水,不是训斥还是责打,一向十分严厉,可母亲心里有数,落板也有分寸,能让沈家鸿疼得脑发昏却又无比清醒。
此时演武场旁侧的几个小孩已经惩戒完毕,一个个正抹着眼泪,撅着屁晾反省,没了杂乱的哭叫声,沈珮的训斥在空旷的广场显得更加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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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鸿胡乱呻着,夹着姜的小屁一撅一撅的。他一边喊疼一边唤着娘亲,听起来还是充满了撒讨的意味。
“啪!”
这是他第一次姜,口被撑开的胀痛和内明显的异物感让沈家鸿感觉无比羞耻,而几分钟后姜汁带来的灼烧感让他无暇再顾及其他,这种热中带麻,疼中带的滋味简直太过难忍,他哆嗦着,仰起脖子蹬直了,企图缓解屁眼里的烧灼剧痛。
“忍着,”沈珮显然还有怒意,“认真反省!”
“既然怎么说你都不肯听,那今天你就好好长长记吧!”
屁好疼。要烂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