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文杰说,她和云渊的妹妹长得像,云渊甚是爱妹妹,瞧见了同妹妹几分相像的脸,难免生出同情之意。
刀未动分毫。
叶苒这么一说,果然起了效用,云渊有些于心不忍。
他给了她机会表态,叶苒不傻,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
许是因为太紧张,叶苒酝酿得有点久,声音带着真切的息:“云将军……喜欢苒苒这样叫您吗?”
媚和骨的词句声声入耳,惹得云渊震惊至极,他羞愤地扭过。
云渊下逐客令,“。”
“啊……”叶苒稳住心情,调节呼,演得活色活香,声音都染上了哭腔:“云将军……轻点……苒苒好疼……”
下一秒少女腾空抱起,说是抱,其实像是拎。没有感情、没有铺垫,全是戏。
叶苒感受到匕首的锋利和冰冷,她倒一口凉气,压低声音,“云将军,我是知该怎么,您这样影响我发挥。”
云渊沉默一会儿,晦暗不明的眼眸盯着她,“你怎么听说我受伤的?”
廖文杰震惊之余,云渊就已经掐住他的咙,重重磕在木桩上,床榻都随之晃动,汨汨鲜血从廖文杰的后脑勺淌。
就在叶苒说完的那一刻,一把长剑刺破布帘,云渊躲闪及时,一个翻靠近廖文杰的位。
他冷声:“要自己,还是本王叫人扔你出去?”
带子落,结实的上半一览无遗。
见美人计没用,叶苒只能使出苦肉计,“云将军息怒,小女求您别赶我出去,外面的士兵太多了,小女一个人实在伺候不来。小女知云将军万般嫌弃我,但也请云将军大发慈悲,让小女留在营帐里就好,小女绝不打扰您。”
“好疼……云将军慢点……苒苒疼……你疼疼苒苒……”
云渊要么拿她挡刀,要么反杀廖文杰。要是他们其中一人失手,她很有可能一命呜呼。
叶苒暗想,真是不解风情,怕是不行吧,这都不。
“……”云渊早就知廖文杰不安好心,只是不戳破,维护表面平静。云渊不知他要搞什么幺蛾子,竟然利用一个弱女子接近他。
一来,他什么弱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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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上廖文杰通红的双眼,他不可置信又绝望,像死鱼的眼睛。
这般香艳的画面,这男人却满面不屑,甚至还退了一大步。
一切发生得太快,叶苒魂魄归,懵懵回过神,红着眼看云渊,恢复委屈巴巴的样子:“云将军事务繁忙,但不能忘了伤痛,小女此前来只是想给云将军换药而已,不敢对云将军心生歹念,还请云将军怜香惜玉,疼。”
她眼神飘忽看了眼门口,“是千夫长说的……云将军战功赫赫,千夫长让小女伺候好您,将军心情好了就能再创佳绩,小女定当不让云将军失望,还请云将军给我个机会……”她手指勾起男人腰间的带子。
廖文杰的脖子上多了一把匕首,单刀直入地没入。咙里都是血的味,呛得人无法呼,廖文杰临近死亡边缘,求生的本能使他无助地大口呼。
刚才一阵纠缠下,披在上衣裳掉落,出瘦削的肩,摸也往下掉了点,沟隐约可见。
谁都不想在军营里闹出人命。
云渊就这么掐着他的下颚骨,不让他死得快活,饶有兴致地看他恐慌的神情。廖文杰想推他却毫无力气,慢慢感受被血溺毙的痛苦。
“廖文杰,最下贱的上位手法你还真是学得湛,走关系、偷袭、再是靠女眷。”手臂因为用力而暴涨青,那个慵懒的眼神变得杀气淋漓,他咬牙切齿:“你呢,窝中的窝。”
叶苒被眼前的这一幕震惊得张嘴惊叹。
此时主帅营帐的动静太大,惹得周遭将士纷纷前来护主,脚步声愈发靠近营帐。
叶苒是没想到他这么决绝的赶她走,可主动入了虎,便没有退缩的理。她不依不饶,“云将军……小伤口不及理会变大伤口的,小女也只是为云将军着想……若是云将军实在嫌弃小女,还请小女给云将军包完扎再走……”
叶苒轻车熟路地拉云渊躺在床上,可后者始终跟她隔了段距离,随即冰凉的刀尖抵在她脖颈。
他面无表情,冷不丁说:“不喜欢。”
“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