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云渊同时中毒,不用想,云渊第一个自救!你去死!”
中毒……
“你什么意思?!”云浅再也坐不住了,失魂落魄站起,质问他:“你给我们下毒?”
“你本来不会中毒的。”云龙仰面看她,笑意渗人:“我无意害你的,谁叫你吃了寿星的菜呢?”
云浅要扑过去撕扯他,被阿佑拦住去路,只得隔着人骂:“云龙!你是要死我吗?你要不要这么丧心病狂啊!你个下三滥!”
“这个药吃下去,乍看无恙,甚至多了几分气色。若长久不服解药,肝脏爆破,一命呜呼,就算是健硕铁打的男人,都活不过五年。”云龙得意洋洋。
云龙看着她煞白的脸,勾笑:“一年啊,够云渊反祖父,带你逃婚逍遥。即便你俩双宿双飞又如何?最后还不是共赴黄泉?堂妹,你谁都留不住。”
“云龙,你到底想怎样?!”云浅崩溃问。
侍卫搀扶云龙坐起:“云渊护不住你,我能,你求我啊。”
云龙低俗地朝她勾勾手指:“过来给我伺候高兴了,分你解药吃。”
若不是她失势,有求于人,岂容得一个低贱庶子,光明正大羞辱她这个嫡女。
云龙显然是有备而来,他的侍卫多了两倍不止,包揽了整个三楼。看样子她于劣势,实则虚之。如今的情况可用一句话概括――
兵贵不贵多。
她是走不出雅间了,倒不如放手一搏。
云浅出水云剑,剑峰指向他空落落的衣摆下:“阉下边不够,脑子也给阉了?”
云龙脸色铁青,怒意直升腔,大声命令:“给我拿下她!”
话音刚落,两方迅速扭打成一团,雅间传出闹哄哄的声响,无人敢上去劝架,楼下的掌柜忙着推脱客人。
剑光闪烁间,雅间停止动,云龙边的侍卫纷纷倒地,负重伤,痛苦地呻。
云龙被打得满是血,几乎奄奄一息,如死鸡一般高挂墙上,等着屠夫发落。
少女毫发无伤,淡定用手绢拭去脸上的鲜血,恢复温婉之色。她悠闲坐下,自顾自地洗剑刃,阿佑端来一壶热茶,给她斟满,“小姐,茶刚煮好,您放凉了再喝。”
指尖碰茶盏,确实有些手。
云浅扔向云龙的裆,热茶浇在云龙裆上,他微弱动了动,地上淌黄色的不明,散出难闻的味。
云浅捂嘴惊叹:“哎呀忘了,这里啥都没有,对不住了。”
当年云龙冒犯她,云渊连踢带踹,把云龙的下踩得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