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男人也并不能總是一天幾次，有的甚至幾天一次都難以負擔——有認為帝國衰敗的原因之一就是它太剝削它的男顧客的力了，以至於要用藥物，那是很傷體的，有些甚至動手術，那更反自然了，難怪招致天罰神隱大末日——啊那都是題外話，總之，就算有力，審判所的男人們也更愿意給自己名下的女，讓她們懷孕。不過這些因素都不妨礙他們觀賞、觸摸，以及讓凰妮用其它方式取悅他們。清潔工及時拿水龍頭給凰妮清潔體。女人們也盡職盡責的向她交合處吐口水、以及臭文螯【注2】——這種的味類似，特有成份可以殺菌和潤，效果比口水還好。啊，是的，凰妮充分感受到了集體的關懷。

        在她服刑第13天的時候，有個剛到審判所的男人了她。大概因為是新人的關系吧，看到這裡的女人，特別新鮮，幹起來力特別旺盛。他聽說了凰妮剛來時不服從的罪過時，表現得也特別憤慨，壓在她上像要搗死她一樣用力的幹她，了一次又一次，“啪啪啪”肉撞擊聲像鼓掌一樣熱烈。他問：“賤貨！騷婊子！現在你知錯了吧？！”

        凰妮著淚。女人的眼淚在這裡并不值錢。但他們往往喜歡看。她就總是哭。她哭著一次次服軟：“我錯了。我知錯了。我改了。請原諒小賤吧！”

        他們給她時，她感激涕零的謝恩。

        鳳妮肚子裡一直裝著。這讓她的腹微微隆起。時不時有人摸摸她的小肚子，想知她是不是懷孕了。

        他們對於這件事都非常關心。

        但她沒有。

        他們很失望，說她是不下的雞，說她浪費了那麼多澆灌給她的。

        有幾個小時，他們氣得甚至都不她了，而是從旁邊行樹折下臂的樹枝，草草去除岔枝和翹起的樹，就進了她的陰裡。像個子。他們把她倒立，讓她好好反省。

        這個姿勢更容易受孕。

        鳳妮受的傷，由審判所治療。治療所用的資源，由傷害她的男人們支付，并一共折抵了她5天的刑期。審判所是非常公正的。

        樹枝子取出來、陰治愈以後，她確診懷孕了。那時她上也散發出香氣。倒數第一天時，她開始溢。最後幾個小時，工作人員提前幫她清潔體、穿上衣服。這時候鳳妮已經非常懂事了。對於自己得到的一切幫助，她及時表達了謝意。

        他們恭喜她，并詢問她是否需要上訴。費用由所裡負擔，她只需要以自己力所能及的行動表示感謝就好。

        她拒絕上訴，服從一切，保證不會再犯了。警官沒當真：她們怎麼都會再犯的。啊她們總會再犯的。

        她被架上離去的站臺，在柴草堆上，她肚子高高隆起，已經快要成熟了。她香氣四溢。

        “真是好時間啊！”他們笑容滿面互相喜氣洋洋的打招呼，對凰妮也和顏悅色，似乎她所有犯下的罪，終於得以被忘卻，全虧這次她挑的好時間懷孕。

        他們互相推讓，最終選了新來的居民，郗力，來執行她的分娩。

        凰妮肚臍眼作癢，胎息已經成熟。郗力在巨大的榮幸和壓力下，努力的搓著雞巴，卻不起來。他羞得滿面通紅，非常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