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还在里,初原不敢喊出声,然而肚子又被那阳物得难受,江浔庭存心磋磨她,次次都要着感的心。
每半月初原就闹着要出玩,初淮序大概也绝对愧对胞妹,由着江浔庭将人带出来过夜。
两人的衣衫交叠,初原跌坐在江浔庭怀里,被男人掐着腰上下套弄。
江浔庭说服了自己,他就是嫉妒而已:位极人臣本是为了能求娶公主,如今反倒成了阻碍。
公主年纪尚小又遭人蛊惑,不过是个没权没势的玩意,不足挂齿。
初原受不了了,她正在尖锐的水中飘游,那阳却得更深了,每次都是连吞进去,两人的下半紧紧粘合在一起,强行拖着她往水里!
要说也是初淮序该死,他冷静地想,兄妹相不如说是存心诱。
至于那个面首?
不温不火地弄了半晌,憋了半个月的火一点也没下去,反倒是烧得更旺,恨不得把人囚在房里死算了!
只是这次没那么温和了,一插进去,那阳物就和疯了的毒龙似地拼命钻,初原被得往前扑,又被男人捂着嘴拽了回来。
她拽住阿庭的衣领,眼泪汪汪地求饶,她说:“阿庭、阿庭,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儿里漏水了呜啊——”
男人不肯放过她,空着的手非要隔着衣料去摸她的小豆子,糙的布料摁在水啾啾的肉上,残忍地摁,叫初原没两分钟就蹬着儿去了。
他们之间总是有份特殊的情谊在的。
抽搐的肚子夹紧了男人的阳物,江浔庭发麻,抽出肉棍,干脆地把人摁在塌上。
他分开了初原的,缓慢地将自己的分干了进去——初原攀在他的怀里,断断续续地叫:阿庭,阿庭、好撑啊……
大抖如筛糠,她只能咬住江浔庭的脖子,堵住嘴里得破碎的呻。
热乎乎的淫水兜浇下,肉急促地收缩,一张张小嘴儿在疯狂咬,江浔庭爽得闷哼,抱着初原起落吞吐的手臂也加快了频率。
车颠簸着,黏糊糊的咕啾水声被车轱声盖过,初原憋得满热汗,倒在江浔庭怀里,手指都没劲了。
“嘘——公主,”他咬住了她的耳垂,缠绵地说:“小点声,别叫人发现了。”
一月只得两见,江浔庭恨不得把她关在府里不许出门,日日挂在自己上最好。
他抬起初原的一条,从后重新了进去。
说来,每次也只能待上两三日。
年时无数绮丽的梦境成真,他把手指插得更深,初原就缩在他怀里发抖。
江浔庭的呼也快得吓人,车外的声音逐渐嘈杂起来,看来已是出了。
初原还在哭求,她胡乱地抓了江浔庭的手指,进嘴里又咬又,也没顾上面都是两人晶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