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
沈明玉怕他因为自己最近遭遇的事打乱工作进度,所以宁愿自己抗,也不愿意多说一个字。
“明玉,遇到什么问题就跟我说,我会一直在你边。”
“下次不会了。”
凶案发生在二十七年前,她怎么可能有办法去帮助一个已经化成堆白骨的女人?
陈思远忍不住上手掐她柔的脸颊,等过足手瘾,又将她用力捞进怀里,“我这么聪明,什么学不会?”
沈明玉一大早就被勾得动情,哪里还顾得上受伤的小脚趾,用力勾住他的脖子耳鬓厮磨。
沈明玉愤怒地攥紧拳,跟着声音推开虚掩的门。
沈明玉心里一,双手蠢蠢
动,想悄悄地钻他
子里,不想扯到受伤的小脚趾,疼得龇牙咧嘴,倒
凉气。
小夜灯熄灭,陈思远从后紧紧抱着她。
“我真的没事。”
沈明玉闭着眼睛,语气发闷。
正要辨别女人要说什么,少年手起刀落,女人的颅顷刻和脖子分了家,骨碌碌
到脚边。
“那倒是真的...时间这么晚了,快点睡吧。”
沉闷声响起,沈明玉几乎没有半刻犹豫,睁开眼,又是熟悉的环境。
“...那我就在家饭等你,明天想吃什么?”
陈思远不想她,把脸埋进她颈窝里,“我是你男朋友,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
后。”
“怎么这么不小心?”
边那只鲜红的血脚印。
手指穿过她柔的发丝,细细摩挲,动作温柔而自然。
熟悉的声音把她从梦境拉回现实,沈明玉反应不大,声线压得很低,“我没事。”
陈思远背后的窗帘隐隐透出太阳刚升起来的淡蓝色,沈明玉抓着枕的一角,微微摇
。
“明天啊...明天我跟云恬约了去寺庙。”
她搂着自己男人的腰,模样乖巧得要命。
沈明玉在他怀里一通乱蹭,把他的睡衣蹭得乱糟糟。
“噩梦了?”
“晚安...”
他掀开被子,握住她的脚踝,“脚怎么了?”
“好。”
沈明玉不想跟他说出今天的遭遇,他本工作很忙,要是再让他分出心思照顾自己,万一导致他在工作上出现纰漏,那还不如不说。
梦里的女人应该是蒋臣玉的母亲,但她为什么会向自己求救?
“今天早些时候不小心把脚指甲踢掉了。”
还能不能让她好好睡一觉了?
“别担心,有视频教程。”
“怎么了?”
陈思远微笑,转移了话题。
他问。
她声音沉闷,明显带着心事。
陈思远干
发回到卧室,她已经睡着了,抱着被子睡得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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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
“怎么突然要去寺庙?”
浴室还是那个浴室,唯一不同的是,前两次梦见的画面里,地上被分尸的女人早就死了,现在,女人充血的眼睛直直朝她看过来,开开合合的嘴里涌出一又一
稠的血。
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与不甘,沈明玉不自觉后退半步。
她要说什么?
“不,不疼了。”
“嗯。”
“...还好...”
听他这么说,沈明玉不确定地抬,“你的厨艺...我能相信吗?”
“还疼吗?”
沈明玉捂着脸,不敢和女人充血的眼睛对视。
“...上司给我们放了天假,明天想去哪里?”
原本平静的生活因为那次的凶宅探险变得一团糟,明明是几个人一起去的,怎么就她那么倒霉被鬼缠上?
陈思远笑着将手伸进她衣服里,指腹摁在尖上,感受到怀里的
在轻颤,咬住她的耳垂
咬。
陈思远倾过去,细细密密的吻落到她
边。
“没别的,就是想给自己和你求个平安符,保佑我们都平平安安。”
沈明玉完全不敢再乱动弹,乖乖着枕
,疼得直哼哼。
陈思远的眼神晦涩不明,似乎忘记眨眼,生怕错过她脸上任何细微的变化。
“在想什么?”
“明玉?”
“别再来折磨我了,我没有办法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