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还是老地方,七点半在那儿碰面。‘
先是遇到车祸,再是踢到茶几小脚趾受伤,最后是又遇上灵异事件,老天爷,她最近这两天怎么这么背?难不成衰鬼上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得等我伤好以后。”
‘手机上说不明白,今晚我去找你当面说。‘
“嘶...”
她一寸寸丈量陈思远直的鼻梁和薄
,目光下移,直白地盯着他双
间鼓鼓
的一团,大概是想到什么限制级画面,她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
于蔓蔓翘起二郎,
透的内
紧贴
濡的阴阜,不得已咬紧嘴
强压
里乱窜的
望。
家里,沈明玉哪衣服干不干净,直接钻进被窝里,浑
抖若筛糠。
喝下去的酒在膀胱堆积,意上
,她踉踉跄跄地摸去洗手间,好在清吧她常来,喝醉了也能轻车熟路地找到地方。
她的工位偏,不是刻意的话,基本上不会有人注意到她在什么。
她肯定是要把陈思远拿下的,就算被人唾骂也要把他搞到手。
赵云恬一眼就发现她奇怪的走姿,“你怎么了?”
“我这脚就是车祸之后没多久发生的,直接撞上了茶几,指甲盖儿都翻起来了,所以我后面又去了趟医院。”
“那你少喝点,不然伤口发炎。”
她现在重脚轻
“还不走?”
“这么倒霉?那你要不去趟寺庙求个平安符?”
沈明玉挽上她的胳膊进了清吧。
晚上七点,两人准时在老地方碰面。
“???”
沈明玉抓住赵云恬的手,眼神恍惚。
陈思远皱眉,语气变得不善。
赵云恬被她这句话砸得一雾水,鬼?二十一世纪了还有鬼?
“那我就不打扰了。”
“那你还要来清吧喝酒?受伤了貌似不能接酒
...”
沈明玉点了杯度数没那么高的果酒,想用酒麻痹自己。
...
“再说吧,我今天需要喝点酒麻痹自己。”
‘很糟糕。‘
“云恬,我怀疑我被鬼缠上了。”
清吧里的光线昏暗暧昧,驻唱歌手的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好听,沈明玉两人坐的还是老位置。
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点亮屏幕,出来一条赵云恬发来的微信。
为什么这样的极品男人不是她的?
赵云恬:‘我今天四点下班,咱们约在哪儿见面?‘
她晃晃受伤的脚,医生给自己指甲盖儿的一幕仍清晰的不行,光是在脑子里过一遍都觉得肉疼牙酸。
赵云恬:‘OK.‘
她说。
“行。”
赵云恬:‘发生什么事了?‘
沈明玉步伐踉跄地撑住洗手台,镜子里映出一张酒后醉醺醺的脸。
手指快速地敲打着键盘,于蔓蔓嘴角的笑收敛几分,眼神仍炙热万分。
酒过三巡,沈明玉的酒量不行,喝完三杯就不行了,醉醺醺地伏在桌上抬不起。
于蔓蔓知再打扰下去会引起他的反感,起
作势理了理裙子,无论他看不看得见,依旧故意在他面前摸了两把饱满的
才回到自己的工位。
赵云恬闻言五官一皱,能想象得到指甲盖儿与血肉分离时的剧痛。
女洗手间的隔间不算多,总共四个,沈明玉习惯用最后的隔间。
赵云恬:‘今天感觉还好吗?‘
“说来话长,待会儿进去跟你说。”
三急得到解决,摁下桶的冲水键,抽水声有点大,在稍显安静的空间里显出几分让人心慌的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