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凿得一次比一次深,大在幼小子里狠搗猛搅,戳得白小腹上鼓起个鸡巴形状,次次出口再狠狠插入,腹上鼓包的方位都略有转移变化。又如此狂猛了近百下,阳终于抵着稚幼的子,眼儿贲张,弹,突突突突地出长长几热水,又灌了一大泡腥臭。
男人爽得大呼过瘾,“啵”的一声离阳。刚一松手,少女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攀着舫侧阑干,下了湖去。
似冥冥般,她坠入水面的那一刻,刚好一记惊雷乍响,惊天撼地,震耳聋,仿若要山崩河裂、开天辟地一般。少女却并没被吓到。冰冷的湖水瞬间浸没了脸、淹埋了,瞬间涤了一切污秽浊渍,似乎也要洗尽所有折磨与灾祸留下的痕迹。少女合上眼,水底忽见一璧白月,似去岁承欢爹娘膝下时的中秋满月,只是更孤、更冷。她记起了皇伯父赏的饼,味美如嚼月,中酥和饴。她慢慢伸出手臂,要去抓那轮月,却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她奋力伸着手臂,往水深抓啊抓啊,够啊够啊……忽然,月儿渐渐暗了下去……最后一切都黑了。
词曰:
儿命今夜雨中夭,恨潇潇、西风摧尽,花魂孤月冷照。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舫上众人都被那一声霹雳暴雷惊恍了神,竟无一人听见或看见少女堕湖。一众侍卫发现少女没了,也懒得去救;既是诸位主子赏赐的,又没说过要派为营,那便是归他们兄弟几个享乐,死了虽然可惜,但其实死了也便死了,无人在意,也无人敢拿这种小事去烦扰正在兴上的主子们。阿济善与众贵人携了猎得的艳姬,上得楼来。众贵人若无其事地说笑着计算得分。结果是阿济善的红队得胜。按定好的赌约,乐的队出五个美人给阿济善的队。
阿济善干酒嗜音,游手好闲,虽会骑,并不湛,兼鱼鳔箭准并不好,因而队中猎获实际多是镇西将军的功劳。若遇着斛律昭那样会带兵的,自然赏罚分明,偏偏阿济善是个大少爷脾气的纨绔,四镇将军、四征将军也都知。镇西将军连忙摆了个笑,孝敬:“若非费连宗王运筹帷幄,勇武过人,我等早就输了。加乐宗王输的,咱们共猎获二十八美人,理当一半敬献宗王所有,弟兄们说是不是呀?” 众人连忙跟着奉承应和。
阿济善见下的人有眼力劲儿,大手一挥,笑:“诸位自便!自便!” 遂选了本队二十八位美人中最貌美窈窕的几位,众将这才按资历分别选了。一众美人被麻绳捆缚了手脚,依次跪在本主跟前,最年幼的如适才堕湖的幼女一般,都不到破瓜之年。男人们各玩儿各的,随手扯一个美人到下,连儿都并不查看,将脹的鸡巴直直入幼青涩的儿。北厅中,凄苦悲凉的惨叫瞬时不绝于耳,子鲜血沿着一双双白腻腻颤巍巍的细淌,满庭扭动挣扎的艳子,雪峰仙子、瑶台玉女般人儿,或清高傲洁,或英姿发,或娴淑贞静,或烂漫无邪,此刻竟都成了男子下的玩物件儿。
镇西将军早已忍不住又了一泡,阿济善却气定神闲,双手紧紧箍着下的美人,不顾少女破的哭叫,不急不躁地抽插,慢慢加速,直连连了几十下,方将肉棒“啵”地一声出,又揽过另一个美人的屁,将蘸血的鸡巴生生插入内;如此重复十几次,将十几个美人都轮破了子,鸡巴从一个红淋淋的稚细儿撞入另一个滟滟的红肉,轮往复毫不停歇。
舫外雷雨交加,闪电飞光,舫内肉交、撞击、淫之声回,一声声“贱货”、“婊子”、“妇”的叫骂不绝于耳,一阵阵凄戾惨戚的哀哭恸彻干云。
这真是:彻晓风雨,竟夜花辞树。看来春芳绽,其实春芳住。有分教:恨西风一霎,无端碎绿摧红。未知上回所表的洪振与北院大王报了何等要事?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