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小手煮茶焚香、绣花写字、不知会弹奏何等雅乐正声,这么纯洁清净的高贵帝姬,如今不照样被我等污淫辱?凌与征服带来的心理刺激,几乎超过了生理快感。恰逢紧窄柔的口剐蹭,外时,小咙口儿嘬吻着挽留,仿若女子口的小嘴儿一样。阿济善尾椎骨爽得发颤,反反复复往咙眼儿里使劲,最后猛烈一,巨物完全开少女腔,楞磨刮着脆弱儿,狠狠入深,两只大阴死死抵着少女瑶鼻,腥臭激一样入少女内。
柔惠被呛得泪满面,痛苦难当,干呕着想把咳出来,嘴却仍被堵着。因阿济善插得深,又一半直直被灌入了胃里,另一半却呛进了嗓子,闷得小脸儿紫红,艳如滴血。阿济善毫不理会,只咕噜咕噜往少女口中,等释放完大叫一声“痛快!” 方抽出半不的阳。柔惠立刻剧烈咳嗽起来,仍套着口枷的小嘴儿大张,未咽尽的涌而出,泗涟涟,浸得满满脸濡一片狼狈不堪,最后顺着垂散的青丝溢,小溪般蜿蜒在地板上。
阿济善发一番,见侮辱他的少女门大开,叉着在案上,细白肤被他的浇得黄黄污污斑斑渍渍,浑臭腥黏,心情越发舒爽,吩咐:“叫一队弟兄来,给爷透了这条母狗。”
少女仍带着口枷,被嬷嬷连拖带拽拉去了南厅,内侍很快带了一队侍卫上来,为首的带跪下,给两位宗主行了礼,谢了费连宗王的赏。阿济善挥手笑:“你们随便玩儿你们的,不必顾惮我们” 那十几个人便即跪安,去到南厅,一拥而上将柔惠围在当中,也毫不在意美人上尽是正在干涸的,只瞧着那对儿白腻腻的大与的屁,便已经了鸡巴。
阿济善转而对镇西将军笑:“适才险些被小婊子扫了兴。咱俩殊途同归,赢了输了,最后都是出一个小贱给弟兄们快活。” 镇西将军奉迎:“承蒙宗王看得起,愿与我等同乐。” 惠王幼女本就是镇西将军的盘上美人,将军不愿再出一个女,遂选了适才已经轮破的惠王幼女。韶龄稚女还半昏在盘上,上糊满了乱七八糟狼藉一片的血丝,嬷嬷上前给从木上松绑,也拖至了南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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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