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咬中花珠,咬她、她,咬得她少戏弄他,得她只会咿咿呜呜的叫。
下一瞬,却见裴知春额前青抽动,深一口长气,伸手搭在她侧脂肉,将埋进她敞开的心。
涎搅合着淫水,淫糜水声愈发响亮。
“除非……郎君给小桃舒服舒服。”
裴知春眉直抽,鼻尖压在花阴,冰冰凉凉,热温的却压在口,尖舐每一寸褶肉,吞咽、舐所有晶莹的蜜。
春桃解开腰间系带,“那么郎君就是伪君子……”话未言尽,罗衫轻褪,襦裙落地后,又褪去亵。那片在外的脂肉,肌理细腻,称得上“雪为肌骨、月为神”。
“哼。”她骂:“什么都敢往小桃里放,还说心不坏!”
感到温热濡脖颈,裴知春双远离花,立即从笔架上抽出一金丝笔,插入她水、答答的中,浅浅深深,上上下下,在蜜里来回搅动。
双手扣在她腰腹,裴知春骤然用力,掐起溢在指间的脂肉,转而又用左手掌心砥在她骶骨,缓缓沿脊椎往上抚摸,令春桃子一激灵,边溢出几声绵的叫。
尖在齿间时隐时现,春桃猛揪住他发丝,似在报复扯下几,“哼。痛死郎君!”说完,情却从花中涌动而出,伴随着小腹一抽抽的,清亮的蜜便溅在裴知春的脖颈。
热涌上腹,春桃遏制不住颤着,弓起脊背,口向尖夹,源源向外溅水。
睁开水蒙蒙的眼,春桃瞧他又换一只笔,轻轻蘸墨,墨迹在宣纸纸上晕开,好似在画一朵朦胧的雨中桃花。
“郎君得……不爽……啊……”她嘴边迸出的字词糊糊,实际爽得也差点咬到,“郎君真是无趣、愚钝。”
卷卷、勾勾,深入浅出。
“郎君是不是不行?小桃一点也不舒服嘛,也是……想来郎君不过是伪君子——”
换衣服的理?”既然被她抓到,那自然得好好戏耍一番。
裴知春只听见她说:“最讨厌长公子了!长公子一点也没有让小桃舒服!”
裴知春静静凝望她,一言不发。
“郎君快点呀,郎君再嘛……”
尖抵在她漉漉的心,反复来回蹭上脂肉,好似一尾鱼儿在莲间嬉戏,甩动鱼尾,亲吻荷叶。尖动,从侧至口,一点点的,反复弄,来回梭巡。
一一逗,一抿一放。
裴知春指节敲了下扶手,淡淡眱她一眼,“怎的?你看不得。”他理直气壮,心却极虚。
春桃收拢双膝,双搭在他脊背,几绺墨发贴附在她心,蹭得她心发,直教她的小,答答的,一颤一颤,向外淌出滴滴晶莹。
小桃、小桃……他就爱她挑拨、戏弄他的模样,爱看她得寸进尺,爱看她咬他一口,还跟他呛。
她还在生他气?
好甜的水,好甜好甜的小桃。
尖探进她紧窄的蜜,一下、两下地来回抽搐,而后卷起尖,勾弄层层叠叠的褶肉,细品中每一的粝,剐蹭每一凸起的肉。
柔的笔毫刮过肉内,抵过凸起的肉,瘙瘙,令春桃蜷曲脚趾,双紧夹他颈侧。
思及此,他双轻咬桃红的花珠,进去,反复嘬。
“郎君,看看我呀!”她得意地笑,故意刺激他:“是不是特别漂亮!但——现在起,你没有机会摸小桃了。”
闻言,裴知春笑了下,随后,右手捉去她踝骨,低亲了亲,再用左手抽走笔,见淫完全泡笔后,即刻调准笔,将笔毫钦在春桃侧的纸上。瞬时,笔豪四散炸开,淫水也随之洇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