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出双臂,环住他腰,春桃用儿蹭向他膛,好似小蛇扬起尾巴,又将蛇尾一勾,勾缠着,紧紧束缚他。
指尖挤入紧窄的,一点点按肉,又在高热窄的里反复搅动。蜜水汩汩向外动,水声潺潺,在夜里听得格外清晰。
母亲会笑着轻唤她,阿念快起床,莫要懒散;父亲在庭中望着红梅,正为她提笔赋诗;而兄长则会从学堂回来后,给她带爱吃的糕点。
可惜,好梦只持续到阿念十二岁。
裴知春用手指插她的,反复勾挑捻动,不知插了多久,许是到了半夜才停下。在一次次的颤栗中,她高迭起,只知晓喊他“郎君”。最后,春桃被搅得心疲惫,双手环住他腰,紧阖双眼,浅浅地睡去。
梦里,东京繁华依旧。
“长公子……再呀,不摸摸吗?不说说好听的话吗?长公子真是无趣。”
“呜……长公子。”春桃半张着,双起起伏伏,汪汪的泪模糊视线。倏地,一从小腹涌过,伴随尖锐的快乐,蔓延至全。
裴知春沉默片刻,幸好夜色重,掩盖他脸上泛起的红晕,以及被桃花酒半醺的眼底。
目力所及,遍地是血。
他听她泫然泣,泪光宛若春水漫溢,好似在埋冤:“长公子不说好话,那便不念着长公子了。”
“桃桃的,窄窄的。”裴知春只觉间发出的声音不受控制,断断续续,混不清:“郎君会一直插桃桃的……,插到又又,插到桃桃出淫水,直教桃桃舒舒服服。”
茱萸,进中,停停顿顿间,尖一来一回,弄儿。
“更不准长公子亲婢了!”
说完,他垂下,吻向她的眼睛,心下一横:“桃桃的眼比秋水媚。儿也很好看,真想教人握一握,亲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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嘬弄柔白的肉、舐首,亲亲,搓搓她脂肉。她肌肤细腻,玉花柔,跟一块水晶皂似的,生怕得一用力,没搓几下,就泛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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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肌肤,向小腹、再往下到沟。趁她没注意,他她小腹,脂肉薄薄的,好似一口咬下,便能沁出水的团子。
元和二年,金人的铁骑踏破大庆都城,一路掳掠烧杀,满目疮痍。火光烧红半边天,烟刺鼻。混乱中刀光乍现,金人闯入院子时,掳走了父亲。兄长则拖着阿念逃向后巷,途径垂死的邻里,跨过摇摇坠的朱雀门,后尽是哭声、喊声……
紧接着,修长的指骨沿双曲线,缓缓往下动,探进敞开的双,拨开花。
心中万分纠结,裴知春艰涩开口:“桃桃……是最好的姑娘……眉目如画……可爱又俏。”对此,他并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