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夜的劳累还是让她逐渐坠入黑暗,像被蜘蛛网网住,被黑暗包裹。
“对不起姐姐,你现在还有哪里不舒服?需要吃什么喝什么吗?我给你煮了粥,一会儿煮热了给你喝?伤口还疼不疼?昨天怎么会发生那么危险的情况?”
“呜……”
要不更两章庆祝一下(? ? ?? )
“连医生,您不把姐姐带走吗?”虽然想亲自照顾姐姐,但现在这个状况,留在她边是不是太危险了,由连漪带走一定更安全。
午夜,刚结束手术的连漪准备离开,被许青迎叫住。
那个晚上,许青迎不敢合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在床边办公的许青辞,但时间一长,还是难免进入昏沉。
这下,许青迎也彻底醒过来。
(目移)
好吧。
“嗯……”
她急忙起,不小心撞到后的衣柜,脑袋像被敲击的金属“哐哐”疼。
到来还是无助的呜咽。
连漪却摇摇脑袋。
从此,许青迎便知,在姐姐家里,安静的孩子才有糖吃。
“不,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别多问,总之你按照我说的照顾就好,如果我再不走,某些人会起疑心。”轻飘飘地解释两句,连漪便扛着药箱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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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小心推开门,生怕吵醒睡得并不安稳的许青辞。她端着一条小凳子,就这样趴在床上休息。她不敢睡着,生怕姐姐醒过来她都不知。
明明生病的是她,为什么责怪的依旧是她呢?但她不能给姐姐添麻烦,不能让姐姐更讨厌她。于是,再苦的药她也要一个人咽下去,再痛苦的感觉也要一个人承受,再想涌出的哭闹声也要一个人憋回去。
好在姐姐满足了她的愿望,短暂的在她床边陪了她一个夜晚。
坠落过程中,她隐约看见自己的曾经。小时候,她不好,隔三差五就要生病,发烧发到四十多度,嗓子也疼得像吞了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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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青辞睡得本就不安稳,听到熟悉的哭声更是直接惊醒。浑痛得像被人打了一顿,虽然她的确和别人有过激烈的打斗。
“嘶……”许青辞五官扭在一起,一卡一卡躺回原来的姿势,缓慢深呼才把痛意缓解。
生病时的小孩格外脆弱,她早上五点就睡不下去开始大哭,嘴里一直嚷着要姐姐。可许青辞这是在房门看了她一眼,便冷漠离开。
第二天早上起来,姐姐果然消失了,连上的香气都消得一干二净。
一个夜晚的时间……许青迎不敢想象这一个夜晚对于姐姐来说有多么宝贵,可姐姐却因为她的乖觉而留给她一个夜晚。
来不及关心自己长包的脑袋,许青迎伏在床上抛出十几个问题,这谁招架得住,许青辞被她问得疼,想伸手把她推开,手又抬不起来,只好撕扯着嗓子说:“安静一点……”
转透过门看着平静地躺在床上的许青辞,许青迎甩了甩脑袋,让自己因为哭得太猛而胀痛的大脑清醒一些。
这幅委屈又顺从的样子许青辞瞧着着实不忍,或许是因为自己受了伤,所以对别人也更加容易心,便又多添了一句:“不是说煮了粥吗?有点饿了。”
整场治疗,许青迎便老实在一旁当下手。脏水接了一盆又一盆,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直到下半夜,这场“战争”才最终结束。
许青迎又哭了,但嗓子又疼又哑,连哭声都哭不出来。她先前用自己的哭声勾起别人的同情,现在连博取同情的能力都失去,许青迎想大叫,想摔东西。
这时候阿姨就会告诉她,要好好休息好好吃药,不要大哭大闹,把病养好,姐姐才会来看她。平静的话语却深深刺痛许青迎年幼的心脏。
连漪包扎包得很好,以至于许青辞忘记了后最大的伤口,想翻找一个更舒服的睡姿,却因为伤口轻微的撕扯倒一口凉气。
此话一出,许青迎立刻噤声,手背后靠在衣柜上,像被罚站的小孩。
许青迎想问也没机会问。不过她们事一直都神神秘秘的,即便有机会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
完全没注意到明天是除夕诶
许青迎揪住被子,顺的被套很快被揪出层层褶皱,眼泪也了被褥。
后来,她不哭了……也不闹了,像折了翅膀的鸟儿,披着被骤雨打的羽被,躺在床上静静等待,等待姐姐的安。
我说怎么大家都很忙
辞准备好之后立刻开始治疗。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