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纵容下来,没有躲开,伸手了他的:“尽力就好。”
“宝宝。”柯黎温言:“你已经是妈妈的骄傲了。”
几乎条件反般地,他结动,吞咽了一下,视线垂落到她口。他的手还没有碰到衣扣,柯黎说我来吧。
“不行。”他声音都闷在她颈间这片狭窄地带:“你会去听。”
然而尚未拨开仅存的布料,他已经像饿了数天的婴童,迫不及待,俯首下来,深深埋入母亲的。
“能不用衣服挡着吗?”柯遂小心翼翼。“或许效果会好一些。”
意识到这点,她既心疼又内疚,想要抱抱他。柯遂依然立在原地,低声说:“妈妈,你会觉得我这样不正常吗?”
仅剩内衣。
“那我能再试试吗?”他抬起眼睑,神情犹是少年的天真,全然不知提出怎样过分的请求:“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
她踟蹰,直觉不对劲,又不舍拒绝――他太听话,很少向她提要求。骤然拒绝,以后他会不会更不主动表达?况且他是她的孩子,和那些男人情的挑逗并不一样,如果能安他,有何不可?
更何况,她知,自己内心深,仍然潜着当年未能亲自喂养他的遗憾。
于是她点了点。
“不。”柯黎蹙眉:“这很正常――”
“抱歉。”柯遂低垂着眼,睫颤动:“我太焦虑了,只有咬那里的时候……会好一点。”
柯黎怔了怔,渐渐明白过来。
绝不是因为别的。
“你……”发生的事超乎预料,她无法组织词句,震惊地望着他。
了过来,贴在她颈侧,如羽如丝绒的感,轻而缠绵。
一阵温热的感裹上首,电般窜往浑上下。柯黎一愣,来不及辨认是错觉还是现实,柯遂已经从她口仰起来。
不是不能理解,科学早就揭开谜底――不是弗洛伊德的口期、还是鲍尔比的依恋理论,都能解释这一行为。她没有喂养过他,成长时期也没有给予过母爱,于是他寻求安全感、寻求存在的原始本能余留至今――仅仅出于本能,他住她的,以求宣,没有别的。
上班的衬衫,没来得及换。她解纽扣,柯遂贴地拈去她垂在肩的发丝,凑近。两人咫尺之间,他呼轻浅,慢慢缠上她的吐息,丝丝缕缕。
柯黎思索片刻,说:“可以。”二者没有本质区别。
衣扣一颗颗解开,出一片凝脂般的肌肤,在他气息扫过之际,浮起细小的疙瘩。
他没有回话,柯黎搜刮肚,尽力想出一些鼓励的话絮絮说着。丝毫没有察觉,他的继续在她肤一寸寸逡巡,沿着脖颈的弧线连绵到锁骨,最终隔着布料落在她间。
她手伸往后,拉开搭扣。前布料瞬间垂落,圆弧度半遮半掩,雪白双呼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