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神女,就是恶魔!
云烈只能感叹人生报应不爽,而且来得很快!
云烈颇为得意:“小情趣罢了。你喜欢我们可以常这么玩。”
被手指和拍打玩弄到这个地步……
实在是爽过了。
他正蓄力要释放,绯衣却下了他的肉棒,回手在他端轻点几下。
“啊……好紧……绯衣,你还听得到我说话吗?”
“啪”,绯衣在他脸颊上来了一巴掌,“谁准你想她?该打!”
不过他也是个脾气,偏不服输:“我啊,就喜欢她,谁也拦不住我喜欢她。”
“哦!”
“云烈,”绯衣在大气,还在偶尔发抖,翘地随起伏,“你的感觉好棒!连被你强上的感觉都妙极了……”
还喜欢看她嫉妒发疯的。
绯衣无力地躺倒,云烈的话她已经没神去理解了。
绯衣脑子里全是棉絮:“我不你心里还喜欢谁,我都不把你让给别人。”
“哦……!”绯衣还是忍不住发出浪叫,开始颇为高亢,只是得时间太久,慢慢成了绵嘤咛。
“我会让你爱死我的子,什么大姐姐小妹妹,我只允许你爱我!”说完坐上了立的男,噗滋的水声分外淫靡。
云烈沙哑地笑:“你哪儿都好摸。还好吃。和我的大姐姐一样好摸好吃。”
云烈她的脸颊:“喂,听我说话。”
“?”
云烈又好气又好笑,放弃抵抗,任凭她玩。只是怕她摔了,伸手扶着她的大,感受她结实的肉感。
云烈一下子慌了,好像是把媳妇欺负傻了!
“绯衣,你醒醒……”云烈很担忧,但是舒服的感觉立刻让他说不出话。
然后他重新插入绯衣里狂干起来:“看是你我谁先服吧!”
绯衣发觉能行动了,魅惑地笑了一下,用力一推,按倒云烈骑了上去。
真是作死也想逗她。
这就是几天没被男人疼,空虚之后的绯衣。
绯衣妖娆一笑,危险得有如以血为食的花:“疼吗?你要是舍我爱别人,会比这个还疼!”
绯衣还在呆滞中:“你的大姐姐有多棒,我迟早要你忘了她。”
几步的距离,淅淅沥沥地洒了一地。
云烈目瞪口呆:“这恶毒的法子哪里学的?”
是啊,要用他的东西把这个女人!
“怎么?我的很好摸?”
但是对于云烈来说,凶悍的绯衣是一种别样的风味,别样的刺激……
他连忙松了绑她手脚的绳子,搂紧她安抚:“我喜欢你,只喜欢你。醒着喜欢你,梦里见到的也是你!”
云烈顿时感到一种古怪的胀痛,肉棒端有些眼熟的光华。
绯衣敲着肉棒,给他更多无法释放的刺激:“乖,说你不再想那个大姐姐,我就给你解开术法。你要是还爱别人,就算狠狠睡她,也不会有快感。”
云烈十分满意这番风景,亲着绯衣呆滞的脸:“嗯,果然好看!我的大姐姐非但人美心善,子还这么。啧啧,我还得再多想些招数,直到把她烂了为止。”
绯衣早就沉迷于欢爱,无视外物了。
“用法阵封住了你的眼。嘻嘻,叫你停在最想的瞬间,偏偏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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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衣感到什么,俏生生地歪:“你在发抖,要了?”
云烈就算有金钟罩,也没练到这。
不过她现在浑的力气都在腰上,下手没有很重。
绞得他好爽!
她双手撑着男人的膛,挑逗他的凸起,不时坏心地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