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乾本想一掌甩过去,转想想这家伙不仅年纪小,心思单纯而且一,于是改拍了下他的肩,“咳咳,你以后会懂的,现在非礼勿视就行,这也算......大人的情趣。”
“走得快了,颠得我难受......”
秦城早有准备,将烟搁在烟缸边沿,笑到扶腰,不停摆着手,说不出话。
“哦,行吧,”林宽虽不懂,但想着老板总有自己的理。
“咳咳咳.......”陈乾被刚进去的一口烟呛到咳嗽不止。
站在二楼阳台抽烟的陈乾,秦城还有林宽,同时看到了外路沿的激烈车震。
只有林宽似懂非懂,时不时眉皱起又松开,循环往复,最终忍不住问出口,“那个......我们真不用去劝劝?”
试探她的去留,再到让她亲眼见证那些跪地的败者还有锦苑的倾覆。
她蹙起眉,发虚似得吊着嗓子。
沈谕之听明白了,放缓步伐,延长了将自己暴在寒风中的时间,甚至越走越慢,双臂驱力,越抱越稳。
“这么晚不要麻烦郁叔,”沈孟挑了下眉,狡黠的眸光转了一圈,“我要吃你的。”
果然,林宽没让他失望,义正严词地说,“沈小姐跟我们一样,是练过的。”
既然她善于既来之则安之,自然不会蠢到现在就和他撕破脸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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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谕之刚抱着人走到楼下大门前,听到夸张的笑声,微微皱眉,抬扫了眼二楼的三人。
陈乾和秦城对视了一眼,双双会意,飞快挪开视线。
他在外这些年吃的苦多了,比眼下这点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
只剩下林宽一脸茫然,他没说错吧,这种程度的伤,以老板的手,绝对是练家子才能造成的。
至于是该正着顺,还是逆着顺这野兽的,却由她说了算。
他只当是情趣,乐意被她小小折磨。
沈谕之闷笑一声,完全不怵,计从中来,“可以,不过.......”
顷刻间,笑声没了,说话声也没了,而后三人影也以最快的速度闪了,只剩下那一缕微弱的烟线。
他是在向她示威,一切都在他的筹谋中,包括她的小心思。
也是在暗示她,新王登基,速速站队。
恰好下一秒瞥见沈谕之抱着女孩出来,他趴在围栏上细细品着自家老板从脸上到肩膀的伤,顿时替他了一把冷汗,“原来他们真的在车里打起来了,以前老板总说沈小姐不简单,今天看来果然不简单。”
“怎么不简单?”秦城弹了弹烟灰,视线来回在两边切换,不忍错过楼下的八卦,又按奈不住想听听这小子要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反观怀里的人,紧绷着一张小脸,似乎还是千万个不满意,他柔下声哄着,“想吃什么一会儿我吩咐郁叔准备。”
陈乾见状,咳完,掐了烟,也跟着笑。
沈孟还想开口加码,被他下一秒毫无预兆的吻掠夺了氧气,分走了注意力,尖都要被亲麻了,才肯放过她。
趁着怀中人昏昏沉沉之际,他又开始自说自话,“先收一分定金,剩下的吃完再还。”
沈孟对他的耍赖已经见怪不怪了,哼唧了声,不搭理,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