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谕之细长的指节微曲,掀起一面,出英淡漠的脸庞。
“沈谕之!”沈孟语气重了几分,是等他回答的意思。
收手之际,沈孟看到他袖口的血迹,脱口而出,“你受伤了?”
四目相对,短暂的不真实感袭来,彼此都像是在确认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梦。
沈谕之角勾起,眸底的戾气退了几分,将她扔在松的羊绒被上。
沈孟被他抵在冰冷的窗沿,寒意刺骨,上下打颤,“冷......”
致的五官和锐利的棱角,染了情,妖气里混着色气,格外蛊人。
等到齿短暂分开,两人皆是气吁吁。
这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是装的,还是真的,他不想深究。
于是覆上去,住她柔的耳垂,干涸的嗓音里只剩下念在打转,“受伤又怎样,不影响我你......”
一只手擒住她的手腕,抬高,举到,另一只手抽掉了盖弥彰的浴袍。
如豆般的肉被他嘬出斑斑红痕,尖卷着的津每一次都能带起女孩的战栗。
绵柔的肉从他指溢出,稍稍用力就映上红痕,无疑是一场视觉盛宴。
滴血。
他全凭望本能驱使,急不可耐扯开碍事的浴袍腰带,眼见着那对又白又的双颤巍巍弹出,大手不由自主上那颗可怜的粒,把玩到上瘾。
在女孩慌乱的眼神注视下,他单膝上来,强势分开她的双。
床微颤,床幔自动晃了下来。
沈谕之的呼凝滞了几秒,不想承认竟然差点被这几个字抚平了兽。
沈孟双颤动,泪眼朦胧,眼尾泛着红,摇着一个劲想躲,嘴里呜咽着似是在求饶。
沈孟被他上的血腥味熏得微微蹙眉,伸手撑开两人的距离,直视他,鼓起勇气缓缓开口,“我帮你清理一下伤口.......再.......好么?”
不由分说沿着脖颈一路吻下去,直到叼起一边红艳的尖,重重弄起来,手也不闲着,合着继续欺负另一颗。
黑眸里波澜四起,他的呼愈发急促,下又又涨。
沈谕之嫌吵,恋恋不舍离开那对酥,直接扣着她的后颈,擒住了她慌乱的痴缠起伏,带着烈的占有和暴戾的掠夺感,不留半点息的余地,像是要将她拽进的岩浆,共同燃尽。
沈谕之线紧抿,抱起她往床的方向走,难捱的情布满眼底,没心思回答她的问题。
但到底浑的戾气缓和了几分,好奇她接下来的戏码。
女孩玲珑的玉白到刺眼,分明已经成了待宰的羔羊,却倔强瞪着他,就为了等一个回答。
沈谕之顿了顿,借着臂长优势,轻而易举关了窗。
可惜沈谕之并不是怜香惜玉的人,谁点的火,谁负责灭。
雪肌乌发,人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