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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升龙撇嘴：“还是应该读个研究生。”

        升龙说你怎么投这些岗位。

        文蓁回家告诉程宁这样那样，说师姐她妈妈和师姐打包票，“去了烟草，早上九点上班，下午五点下班，绝不加班。”

        师姐叹气：“上一年班老十年。”

        文蓁吃惊：“我有必要吗？我也不是找不到工作吧？我求人要求到我同学爸爸的上去？我以后还怎么和蓝胜意玩？”

        但她还是拿出五个岗位跟父母讨论。分别A行东城分行培，公募渠销售，互联网金公司支付结算，建筑央企子公司财务，和外资私行经理。

        升龙：“你工作找得怎么样。”

        程宁：“我也脸薄。”

        “放一年前我肯定不去，现在竟然心动。人老了，俗了。”

        文蓁：“你那么多学生你怎么不问？”

        升龙和程宁有一套独家职场鄙视链，凡是和销售沾边、挂业绩的职位都排在底层，因此渠销售和私行经理率先出局。

        其他三个岗位他勉强能接受，但也不满意，嫌A行是份制，怕互联网金要加班，估计子公司财务工资低。

        昨天他们散步碰见程宁同事，同事说你女儿放假回来啦？程宁说是。

        程宁佩服师姐她妈有本事，“有种机会我也让你赶紧去。”

        程宁说：“你想去银行，要不问问蓝胜意？她爸爸不是建交分行二把手？”

        文蓁听他说话就来气：“我还真没投这些岗位，我投的投研和投行，面试官问我愿不愿意调剂，我说愿意，就给我调到这些。之前我也气，华君问我不销售，我直接说不呢，二面就被刷了呗。”

可以为她安排工作，工作在烟草，收入比不上投行，但稳定，也清闲，她妈她速去。

        文蓁：“大分公司秋招还没开始能不能不要一天天的问。”

        程宁说她脸薄。

        “你妈妈骄傲了一辈子，你不要让她快退休了抬不起。”

        “工作你自己找，我也帮你问问，别让你妈求人。”

        师姐又问文蓁怎么样，文蓁跟她说自己手几个工作选项，师姐说A行培不错，她有同学在南城分行培，总包二十五到三十，今年已顺利从支行回到分行，在金市场。

        文蓁笑出声：“二十四岁，说什么老。”

        文蓁想笑，她抛弃物质与爱情坐上回国飞机的时候，怎么也没想过自己会让父母抬不起。

        文蓁没指望程宁开口，“在美国顺利找到好工作的女儿”突然变成“国内需要她开口帮忙找工作的女儿”，程宁心理落差一定很大。

        阳台洗衣机发出衣服洗好的音效，程宁起晾衣服，文蓁要去帮忙，升龙给她一个眼神，文蓁留步。

        文蓁烦躁：“那你们找，你们要能像瑶瑶师姐她妈那样给我找个好的，我立去，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