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车还是往他家小区开。

        他的手停在半空，“乖乖。哥哥只是……”

        他出点笑意：“小气包。”

        “我们找间餐厅吃饭，等时间差不多，你就把我送回来吧。”

        陆呈锦把她夹在胳膊下面，关电梯门，抬手扇她屁。      “乖一点。”

        “嗯。”

        电梯门重新合上，陆呈锦按下一楼。

        文蓁吃得认真：“不要，你自己再买吧。”

        陆呈锦不收，打开冷藏袋拿出只雪糕敷在她脸上。满眼都是心疼。

        陆呈锦松手，她缩在电梯一角，满脸悲愤地看着他，仿佛刚才被拳打脚踢的人是她。

        陆呈锦面色阴沉，系好安全带开车。

        陆呈锦搂住她：“听话。”

        过两个红绿灯，他心情平复些，偏逗她：“分哥哥一口。”

        他稍微用力，文蓁痛得叫了一声，手使不上劲，被一把扯回电梯里。

        “不。”

        文蓁接过雪糕，大咧咧说真没事，撕开包装袋咬了一口，盼着他不要给这件事太多关注，她觉得丢人。她应该是高知家庭的公主，从小到大没挨过一指。

        “我们去外面找个地方谈谈好吗？”

        到大堂了，他出最后努力：“吃完饭再回去。”

        文蓁也不回跑了出去。

        他们计划结婚时一切有商有量，钻戒也是一起去店里挑选的，没什么惊喜可言，他想补给她一个求婚。

        “不好。我们分手了。”

        陆呈锦握着她手腕：“放手。”

        十二层到了，文蓁红着眼睛：“我不去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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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蓁说放开我。

        陆呈锦磨了下牙，小狗咬他一口，他想打小狗屁，还要担心小狗记仇。

        文蓁看了眼外面的路牌，“我不想去你家，我们在外面吃个饭，然后你把我送回去吧。”

        车停在地库，文蓁跟着陆呈锦进电梯，他刷卡按十二楼，她紧随其后按下首层：“我真的不上去了。”

        陆呈锦撑着电梯门：      “就进去坐一会儿，哥哥在房间给你准备了惊喜，所以想让你看一看。”

        “放开我！”文蓁大喊大叫，可能整栋楼都能听见，疯了一样对他又踢又打，下手没轻没重，险些叫他断子绝孙。

手了，我来还你钥匙。”

        “我不看。”文蓁声音在抖，生怕他再靠近，“陆呈锦，你今天要是敢动我一下。”

        前些天她已经把这钥匙放回他家，他又混在昨天的礼物里送给她。

        她打断他的话：“别让我恨你。”

        一层到了，她毫不犹豫往外跑，陆呈锦拽住她，她手指死死扒住电梯门。

        “哥哥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陆呈锦欠抱她，她躲了：“别这样，你这样我就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