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见？」

        而姜莱说：“我担心的从来都不是你的人安全。”

        “……事情不是这样看的。”姜莱说，“你怎么能去察觉？他们编得天衣无，一五七本人也呆呆的不说话，这本不是你的责任。”

        “我就是怕我爸知，不分青红皂白把人抓起来。”关以辽又把齐嘉的聊天页面翻了翻，“我总感觉齐嘉不太简单，而且人也不坏。”

        “我会保护好自己的。”关以辽向她承诺。

第五条：「你回我消息好吗。」

        “然后我就不知怎么了，明明事情没结束，明明还在挂心，但直接就发脾气说不想再见了。”关以辽了脸，“没控制好情绪啊。”

        齐嘉定的时间是早晨八点，在学校附近的一个酒店，关以辽直接说自己起不来。齐嘉问她几点到，她说：“看情况吧。”

        门几乎是同时被打开了，房子里没有开灯，齐嘉的黑眼圈很重，在房门口，低看着她，稍微向前弓，是一个要将她笼罩的姿势。

        “你气色很差啊。”她走进房间，环顾了一下。房间里可见度很低，因为窗帘也是被拉上的，只有隙透出的一点点光。

        她放缓了语气说：“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我当时察觉到那场实验不对劲，是不是结局会不一样。”

        第六条：「我会听话的，我不会再骗你。」

        关以辽直接给姜莱打了电话，对面很快接通了。

        “那如果这次我再认真一点呢？齐嘉很怪，他上是不是有什么隐情？这种全凭直觉的事情告诉别人也没人会信只能自己――”

        关以辽皱着眉审视一条条蹦出来的信息，对面的人似乎陷入了神混乱。她透过文字看到的是一个漂浮着杂物的无声宇宙，一个宇宙黑般的漩涡。

        姜莱几乎是不受控地喊：“这么一大通事情下来，你的重点竟然是问我自己刚才没控制住情绪？”

        “这不是简不简单的问题。”姜莱在那边顿了一下，“有些事情最好不用你去干涉，公事公办就好。就像之前……之前实验那个事情。参与太多了，最后受伤害的是你自己。”

        齐嘉的神情和语言都太平静了，导致关以辽忽略了一个事实：一个能出囚禁这种事情的人，不论装得再稳定，神都不可能正常。

        关以辽知将来这些话也是斟酌过才说的。

        关以辽接着又是叹气：“就觉得这么点小事没必要生气。他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骗不骗我有什么所谓。不喜欢不接就是了，发什么火啊。”

        门被关上了。关以辽也开了灯。房间倒是整洁的，床看起来有用过。

        「时间地方你定。」她说，「但如果再搞迷药之类的小心思，我真的会报警抓你。」

        第七条：「我们见面好吗？」

        齐嘉立刻回复：「可以。」

        很怪异突兀的结尾，关以辽没有再回复。

        关于辽只是觉得应该见一面，至于在哪里见面，她是没想好的。见了面什么，她也不知知。

        “我没睡好。”齐嘉说。听起来委屈的。

        齐嘉说：「我爱你。」

        姜莱和关以辽是大学同学，后来一起出国，了快十年的朋友，几乎每天都要通信。这次一个多星期没讲话，姜莱在对话框里说，她是联系了关以辽的父母才确定她安好。

        关以辽停下了，她想起自己问齐嘉为什么不报警，齐嘉说因为没人会信。

        但她当天还是选择了早上到，进去之前，买了盒提拉米苏生日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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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关。”姜莱只能无奈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我们早点见面好不好？」

        学校附近其实也没有太好的酒店，算是那种快捷旅馆，关以辽没太住过。铺了地毯的走廊里有一点霉味，她一直走到最里面，敲响了那个房门。

        在感受到对面的人发地差不多之后，关以辽才回复他：「可以在下周四你的生日见一面。」

        又在床上刷了会儿手机，关以辽才想起来还有朋友的消息没回。是姜莱在询问她的近况。

        关以辽恍然像穿越回了几周前。但这次她很有主动权。

        “你不报警吗？”姜莱听不下去，“叔叔的职位那么方便。”

        “我昨天就到这里来了，晚上睡不着。”他接着说。仿佛这一切都是关以辽的过错。

        关以辽长叹了一口气，把自己最近的离奇遭遇全盘托出。

        关以辽盯着动的屏幕看了一会儿，过了一两分钟，对方才没有继续发送了。

        “你最近怎么了？阿姨说你忙，但我知肯定不是忙那么简单。”姜莱在电话那很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