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她没有在自己上试过,不知哪个高度是合适的,只挑了个顺手的位置。火苗离齐嘉的脸很近,他先是害怕地躲了一下,蜡滴在锁骨上的时候,他像是受到惊吓那样“嘶”了一声。
关以辽自己也没意识到地笑了一下,说:“这样也算动了一次。”
齐嘉跪在了她的脚边,但关以辽并不满意,她在衣柜里找了条领带蒙住他的眼睛。然后说:“手伸出来。”
关以辽把火柴收好,然后对齐嘉说:“把带叼过来。”
是她买的低温蜡烛,造型是一朵红玫瑰;介于齐嘉这里连点火的工都没有,他们还买了一盒火柴。
她面无表地将蜡浇在齐嘉的锁骨上。
她有分寸,之前淋的时候是把蜡烛抬高了点,但这时候,又可以把位置降低了。蜡滴在了大最白皙柔的地方。鲜红的蜡在肤上向下的时候,她看到齐嘉的阴了一下。
上缀着红蜡珠还好看的,关以辽欣赏了一会儿,又觉得还不够,命令说:“把张开。”
这个蜡烛本不大,关以辽又点在了他的腰腹,和靠近会阴的地方,都是随机的。齐嘉动一下她就记一次数,有时候齐嘉没动,她也会算上。
关以辽捧着蜡烛站了许久,一言不发。齐嘉参与案件还没有证据,被关起来也是私人恩怨,她从来没觉得他这么可恨过。
齐嘉跪直了,但关以辽能感觉到他的已经紧张到僵。这很正常,毕竟五十三度的蜡烛落在人上是有点痛的,况且被剥夺了视力,一切都是未知的,感官也会被放大。
那里肤薄,齐嘉本忍不住。他动了下子,就被关以辽打断:“第三次了。”她把刚才的躲闪和喊叫算了两次。
她把那块蜡收到一边。
“别动。”她命令说。
“没听懂我说话吗?”关以辽打掉了他的手,“我说,叼过来。”
她在点蜡烛,齐嘉在后脱衣服。前几天打的伤好得差不多了,肉色的画布上似乎又该添一些新的笔墨。
“如果你罚我,能开心一点吗?”
关以辽倾斜着蜡烛,蜡滴在了齐嘉的上。
蜡烛快烧完的时候被她熄灭了。她解开齐嘉的领带。
齐嘉的本陷在晕里,被滴蜡刺激后凸了出来,关以辽看了一眼,又接着把蜡浇在了上。
关以辽有点不耐烦:“把衣服脱了然后跪好。”
关于辽已经掌握了他叫妈妈的规律,看来他很知要什么。
他膝行到关以辽的脚下,抓着她腰间的衣料,仰起问她:“妈妈,我刚才表现得好不好?”
她让齐嘉手心朝上,说是要试试温度。把蜡烛点燃了滴在他的指腹上。
“第五下。”她说。
齐嘉小声问:“要什么呀,妈妈。”
关以辽没理他,拿小刀划开了快递盒。
末了,她忽然抬起手非常干脆利落地给了齐嘉一耳光。齐嘉没有捂脸,而是定定地注视着关以辽泛红的眼睛。
抛开恩怨不谈,关以辽觉得齐嘉的很漂亮,是一种健康的白皙,肌肉线条不用刻意紧绷也能看见,紧张的时候就更加分明了。是很标准、很适合被凌或者绑起来的肉。
齐嘉的嘴一直抿着,他还是有点紧张。他的手又被关以辽要求在后背好。
的指尖贴在自己脸上。
齐嘉终于忍不住,很委屈地叫她:“妈妈,您故意的。”
这个蜡烛的燃点是五十三度,她看到齐嘉手指缩了一下。
那是当然,因为蜡浇下来的高度不一样。关以辽把他手上凝固的蜡揭下来,上面清晰地印着齐嘉的指纹。
关于辽目光落在别,眼里盛了一捧的心事。
“吗?”她问。
齐嘉眼眶其实有点,他一睁眼,看到关以辽已经离自己很远了,在放快递的桌子上收拾残局。
关以辽拍了拍他的脸:“我就是故意的。”
他的嘴微微张开,呼变得急促起来。
于是齐嘉不动了。关以辽继续在他的手上浇蜡,蜡表层凝固的时候,握住了齐嘉的手。
“把衣服脱了。”关以辽的声音比之前要冷。
齐嘉扶着桌沿,想站起来去拿鞭。
“你自己记好。”关以辽看着蜡从齐嘉的锁骨向下了几厘米,然后凝固了,“动一下,或者发出声音,一会儿会用带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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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以辽一眼也没有看他。齐嘉有点急:“我的不好吗?”
齐嘉两条蹭着冰凉的地板挪动。
齐嘉说:“有时候会,有时候还好。”
关以辽只是想拿到齐嘉的指纹,但只浇手指也太引起怀疑了。只能把戏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