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嗯……”
多么羞耻的环境,可就是这样的地点,反而让容柔收获到了更大的刺激。
容柔听不得傅之言说这种话,边叫她宝宝,宝贝,边说些淫辱她的下言词,她听了就会有快感,那两指不过刚刚抽动起来,她就像已经被了上百次一样感,水止不住。
傅之言陡然出抽插的手指,咬着容柔的小耳垂,大拇指摁住鼓起的豆豆,在上边儿用力摩,使完坏还要装作好哥哥的模样:“那哥哥不弄了?柔柔这只狐狸受得了吗?”
容柔的快感因他而停止,她本该飘浮在云端上,却因他的一个举动摔落,内意涌来,还有小肉时有时无的刺激,又不给她个痛快,那磨人的滋味使她眼泪都涌了出来:“哥哥坏……呜呜……嗯……又欺负柔柔!啊……”
容柔一开口都变成了浪叫,她掐着傅之言臂膀上的肌肉,双不由自主地打颤,她的小花哪受得住这般猛烈的进攻,不过两手指,就扛不住了,娆地缩在他口,任由快感推上理智的高地。
除了叫她的之言哥哥哥哥,她也说不出别的什么话来了。
这话容柔可反驳不了,她确实像他说的那样淫,明知这种地方是不可以的,明知家里人就在楼上,兴许正在谈论着,女儿为什么还不回家……
“是哥哥……啊……弄得柔柔太舒服了……嗯唔……”容柔剧烈息,听着傅之言在她耳边的淫语,她压制不了生理上的快感,舒爽的浪一阵阵推卷,思绪一点点远离。
她的所有都在傅之言的掌握之中,傅之言很清楚,他的宝贝快要高了。
了,淫的柔柔宝宝就喜欢在这种地方挨,哥哥说的有错吗?”傅之言啄吻着她的小脸,沙哑的嗓音听得出他有多高兴。
傅之言勾着角在笑,月光与望落于他眉间,是难以言说的绝色,他笼罩着透的阴,重重弄她大发浪水的,磨过凸起的豆豆,:“让柔柔爽成这样,也算是欺负柔柔?”
“哥哥……之言哥哥哥哥……”容柔本不敢大声叫,即使她被快感淹没了,她害怕被发现,害怕引来这栋楼里的邻居,甚至是她的父母,她只好胡乱地摇,的子随着一起摆动,夹紧了里的手指,哼哼唧唧叫着:“阿倾……啊……嗯哈……阿倾阿倾……”
越说傅之言就越要“欺负”个够本。
傅之言爱极了她被他玩弄到失魂落魄的状态,眼睛里只有他的存在,他察觉到她不正常的缩紧,估计是对她造成了太大的刺激,他立即加快自己的速度,两指飞快地在肉中抽插。
淫顺着傅之言的指尖便了下来,那糯的感,紧密地着手指,滋味好的让一贯冷清的傅之言都忍不住污言秽语:“街边发情的母狗都未必有我的柔柔宝宝风,插手指都夹得这么紧,柔柔以后要不要改名母狗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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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在,柔柔感觉到了?哥哥在干宝宝发洪的小,舒服吗?乖宝贝,自家楼里都能被插得咕叽响。”
他话音刚落,两砺的手指就插进了容柔的里,破开她紧窄的小,本不给她一点点控诉他的机会。
容柔夹紧了傅之言的手掌,摇扭着小屁不是为了把他推出去,粉的小蹭着男人的大手,小声呜咽:“嗯啊……哥哥别说……呜……别说这种话……欺负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