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是她故意的吗？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握上去，目痴迷：“那你怎么才愿意答应我？我去把那个警察也杀了？你应该和我在一起，而不是和那种恶心的家伙混在一起……”

        不知她是怎么跑到那个地方去的，但现在这都不重要了。

        只有他一个人能去。

        辛濡的眼神暗下去，终于显出点真正的阴郁来，面色僵，语气森冷：“你和那个警察搞在一起……”

        辛濡没有因她的力而后退，反而带了些兴奋出来，他低看一眼自己口上的脚尖，呼急促：“你说得对。”

        所以不能把消息说出去。

        他要怎么确认，有危险的一定是黎鹦？

        但如果往坏想，那就很可怕了。

        黑色小鞋的脚尖点上了他的膛，用力压下，黎鹦漫不经心地睨着他：“说到底，不就是你自己犯贱、变态而已吗？”

        然后，他看见荧亮的屏幕中心陡然亮起一颗红点。

        在黎鹦被带走的那个下午。

        昏暗的白炽灯闪了闪，断断续续的光打在冷色调的室内。

        他必须上、立刻派出警力去那儿，去确认她的安全，确认……

        如果她了什么。

        周聿安枯坐在位置上，颓然地看着手机。

        如果黎鹦出事了……

        如果她了什么……

        屏幕上只有一张空的地图，原本该有的那个小红点早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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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时候都忍不住会怀疑黎鹦究竟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但更多的还是，害怕她出事。

        都一无所获。

        的鞋底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踩压肉，微疼。

        他不敢去想。

        他们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脱离开。

        她歪了歪，目光疑惑：“你的一切，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滋―滋――

        周聿安从那之后就没合过眼，除了等，他似乎无能为力。

        那儿离警局有段距离，在郊外的新建起来的别墅区，现在住的人还很少。

        他在呆愣两秒过后猛然攥起手机，去看那个红所在的位置。

        “是我让你去的吗，是我迫你的吗？”

        周聿安不停地看着手机。

        只要那件事只有他知，一切就都还来得及。

        大脑指挥着他迅速出这个决定，他回去找出枪确认子弹数量，然后找了个借口离开，开车，导航。

        他要去找她。

        警方派出不少人力搜寻、调查监控、走访……

        “可是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那他一定不能让别人知。

        黎鹦没什么情绪地听他说话，在看清他眼底浮现出的杀意后嗤笑一声：“别胡说八了。”

        黎鹦不置可否，慢慢勾了下：“看你表现。”

        周聿安的脚步慢了下来。

        就像是命运的指引一样。

        往好的方面想，或许只是她手机关机了，或者定位件出问题了。

        ＊

西，而他还从监听里听到了那些似是而非的话……

        “他本不上你，明明我们才是一类人，为了找到了，我了那么多、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