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块的血迹刮出一缕缕血色。
下边也差不多一样的情况,环孔旁边的,红透薄,血迹在上和大内侧干涸,大也磨破了,不知他走了多久。
屁倒是没按摩棒,可肉外翻出一小点,嘟嘟的,夹在间。
这些位,全都没上药啊……怪不得会发烧,成这样了不上药还要出去风,出门遇人就害怕的病还在,真是纯活该……
你掰开他的嘴,他即使在昏沉的睡眠中,也乖巧的张开嘴任由你动作。尖上还挂那枚小环,但看起来也没上药,而且因为他刚才不停的说话,还了不少。
现在玩失去了自洁功能,按理说你也可以直接丢掉换一个,或者等他重新开机启动自洁功能。
但你不知为什么,还是没忍心。只能任劳任怨的给他拭,给他上药,喂他吃药。他太高太重了,你收拾完他,也累的不行,往床上一躺就睡过去了。
半夜你被旁边扑通一声惊醒,发现他在黑暗里瞪着眼睛,发出惊恐的息声。你打开台灯,他看见你一愣,出从未有过的狂喜。
你神色却淡淡的。
“为什么出门找我?我走了你不用受折磨了,不是好的?”
他又不安起来,“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那样的……你是我的主人,你想什么都可以,我穿好了……我穿好了的……”
“我让你穿了吗?你不是不愿意吗?”你打断他的话,直视他,“穿了环就被打了标记了,你想一辈子被我打吗?”
你想看他恐惧的目光,想看他沉默的承受。
他听了这话,先是顿了一下,然后出一个灼伤你眼睛的微笑来,他用的眼神看你。
“那也很好……”
你几作呕,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你的腹中翻涌,从你的口吐出来。
你突然愤怒,上去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死死摁在枕上。
“被我打你也愿意?你这么贱?就贱成这样?一天不被我你是不是难受啊?”
他仰着,被你掐的有些窒息,张着嘴尖微吐。可他最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转过,带着不稳的呼亲了一下你的手腕。
你被的一下子就松开了他,被震惊得说不出来一句话。你跨坐在他上,他烧的面色酡红,脖子上有被你掐出的指印。
但他看你的眼神是那么专注,里面盛满了星光,雾蒙蒙的眼瞳里藏着些什么东西。
“一辈子……也很好,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吧。”他声线有些颤抖,带着灼热的吐息和些微的祈求。
他好像在你面前,永远是懦弱的,柔的,易伤的,逆来顺受的。看你这个变态施狂的目光躲闪,偶尔碰在一起就会受惊的转开视线。
这是他第一次,紧紧的看着你,那目光是那样虔诚,夹杂着太多你看不懂的情绪,几乎把全的他剖开给你,瞳孔好像要望进你心里。那副神情和神色,撞得你肋骨阵痛,心脏狂,几乎有什么东西要从膛里展翅破出。
他像在蜕变期自己打开了茧壳的虫子,柔韧的壳敞开,出里面一滩还未成型的,只要你狠狠捣进这滩,他整个人的内里都会被你击碎,以后任由你把他雕琢成拼凑且无骨的艺术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