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往卧室走,她真的怕了,慌不择路地拼命捶打,把他脖子抓出几血痕。
他掰开她蜷缩的四肢,用力捧着她的脸,“不是叫我杀人犯,那你觉得我还会在乎强?”
可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骗她。但难她就是因为喜欢而盲目相信他吗?
“又反悔?”他嘴角泛起一丝冷酷的笑,却也夹杂着难忍的痛苦,“你凭什么觉得我还会给你机会,让你继续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以不顾,他以为她终于坚定了决心,但此刻,她又亲手把他的希望掐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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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也觉得自己喜欢错了人?”这低沉的发问已是危险的前兆,他那乖张的戾气又无法控制地冒出来。
“是你说,我们是情侣。”警察早就不在,还什么假戏,他这话只有一
可怜的偏执劲。
“要是不来我现在还被你蒙在鼓里!高屿,你干什么,你疯了吗,上放开我!”
对病人那么负责,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这样的人,要她怎么相信他会杀人!先前她只觉得是周家着急找替罪羊,高屿是无辜的,但现在被啪啪打脸。别说以后有剜心之痛,就这会儿她已经难受的颤抖。
“――啊!”她骤然悬空,但又不想去抱他,双手只能扶着
后的墙,但很快她连这个机会也被剥夺,他一把抱住她的腰,一径离开了玄关。
原本撑在墙上的手忽然落下来,高屿把她另一条也抬了起来。
万幸,他是个大忙人,刚吻到她脖子和口时,电话响了。
以前,这个恶魔还会绅士地问她,你真的要尝尝这禁果吗?但或许,那些温柔也是假装,只是诱惑她步步沦陷的迷魂技。
但南嫣在气上,不仅不买账,连喜欢上他都后悔。
一听到门响,南嫣赤着脚一瘸一拐地过去,但按压好几下,门把手纹丝不动。
他没有一上来就撕扯她衣服暴地进入,相反,他依然那么优雅自如,任由她挣扎,她卯起劲来要跑,他拦腰抱住她,轻松把她推回去,她使劲摆脱,他就扣住她双腕钉在
,她发疯一样打他,他就一声不吭地受着,再冷冷地嘲弄,“你就这点力气?”
最后的可怕字眼吓得她瞳孔猛然收缩,他知自己刺痛了她,但却没有报复的快感,看到她真的害怕,他只会心如刀割。
她恼羞成怒,“高屿,你给我松开!我不想杀人犯碰我!”
自己被他禁了。
几分钟后他又进来,一边抱她一边把绑在她后的带子解开。
南嫣不不顾地掰他手,但他纹丝不动地抓握着她的
,还玩味地看她越挣扎,
出越多三角区。
不外界或舆论怎么用那三个字称呼他,他都不在乎,但从她嘴里说出来,却会觉得恶心肮脏。
被他扔在床上时,她蜷起哭了出来,“高屿,你不是这种人……你不会这么对我!”
他不会任不接的,毕竟每通电话都可能事关人命。
直到最后,她疲力尽,只能躺在那
气,他再慢悠悠地把自己手腕上那条深红色的带子解下来,绑住她的手,痴迷地抚摸了几下,“现在的你真像个礼物,只属于我的。”
“为什么你要主动见一个杀人犯?”被喜欢的人说是杀人犯,他仍旧强行压抑着怒火,还试图给她台阶下。
他再吻下来,她连反抗都不敢了,只觉得这男人好可怕,不可思议的耐心,强势温柔的占有,甚至连暴里都带着惯
的爱意,这些交织在一起就是一张巨大的网,把她死死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