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事，无需现在挑明，可意会不可言传。”

        “不过提醒了他此事罢了。”

        “……牛真子懂得命运变化，擅看相……”

        说了两句，两人再次说回九路国之事：

        “此事大有可为！”

        “好，不过此事需加保密，不到发动不可传播，最近军中，可有一些不好的传言。”

        《牛真子传》。

        “此前魔神神殿来援助的人仙帮他们稳住阵脚，我等此次便专门对付这一些神殿人仙，斩其触手，若是九路魔尊有意，自会暗自配合。我等借此次计划，也可看他心意。”

        琅嬛真人抚须笑道：“也无不可。”

        丁牛点头：“一个人的命运与世界的运转息息相关，身在其中有一定的规律，有迹可循，若无强大的外力插入或是自我觉醒与脱变，在大势的携裹之下只能随波逐流……如果以此来看九路魔尊的命运，此人前半生是时来天地皆同力的王命，此人的命运与成就，本来不止一个九路国至尊的地位。”

        丁牛想到琅嬛真人的本事，哈哈一笑：“留书记载？难道是《牛真子传》么？”

        “好！好！”琅嬛真人忍不住站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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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侄，请！”

        丁牛达到目的，离座告辞。

        “若是投向我们，九路国第一个要面对西北魔神怒火，恐非九路魔尊所愿……要彻底打动他，需得我方给他足够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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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

        琅嬛真人目光灼灼：“若是道君皇帝能镇住西北魔神，将其触手完全驱逐在九路国之外，我等便有把握说服九路魔尊！”

        琅嬛真人肃然：“我辈练气士，知命而不信命，种种修炼，不正是为了逆天改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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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路魔尊态度不坚，倒有可乘之机，不过要令他立刻改弦更张绝非易事，此人毕竟是西北魔神信徒，与西北魔神关联甚重……”

        丁牛将日食计划简略说了：

        琅嬛真人恍然：“你是说此人命运被改变，而且是西北魔神的手笔？西北魔神限制了他的命运？”

        片刻之后，手中一顿，便多出一本书来，封皮上书：

        “既如此，需要我们先锋军如何配合，贤侄尽管招呼便是。”

        丁牛突然问：“真人信命么？”

        随即又道：

        “命运、命格。”

        “若真人了解过九路魔尊的发家史，便知道此人初时气运极盛，处处因祸得福，后来信仰了西北魔神，运气急转直下，虽也仍有运道，但比之以前浅薄不少。”

        丁牛笑道：“此事何须掌教师尊出手？真人，不日便有一个天大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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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如此倒真是一个法子！”琅嬛真人思虑片刻，深觉可行！

        而琅嬛真人目送他离开，直至感应他离开自己的书院，他再无一丝动作，坐于厅中，神游天外。

“态度暧昧，只因他只要不傻，便知道《成败论》所述之事定会发生，早晚而已，他们终究是败亡的结局。”

        听他说起，琅嬛真人也不隐瞒：

        琅嬛真人不由兴奋：“原来如此！贤侄，你看事角度真是绝了……这样说来，你便是这样说动九路魔尊的么？”

        “的确有些怪事发生，不过不足以影响到此次计划。”

        琅嬛真人目视之下，书卷无风自动，不断翻页，最后落在一页空白之处，白纸之上凭空的黑字落下：

        “如此便好，那我自去准备了。”

        琅嬛真人长出一口气：“贤侄的《成败论》，当真是一针见血，叫人拜读之后不服不行，此事、此等事迹，足够留书记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