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陈思莞确实笑了。她摸了摸他的，这是她一直以来很想的事。手感确实很好。心满意足，她在愉悦里敷衍地安：“没事，都是这样的。”

        他换了套，再次插了进去。最脆弱的地方进入了最细致柔的存在，好舒服，真的很舒服，他有点儿明白了为什么在这些事时，那些演员会出神魂颠倒的表情。或许他现在也有些失神。

        着彼此的嘴，像吃果冻，柔，，冷，，容易上瘾，难舍难分。

        “拉我的手。”

        “吻我。”

        他了几下腰，有点儿懈力地伏上她。……感觉要被嘲笑了。

        他就学着她的样子轻轻一推，将面前的人扑在床上，在她的惊呼声里对准那个小插了进去。和刚刚手指的感觉差不多，下像裹在浸了热水的丝绒里，越动裹得越紧。

        那小晚呢？他浅色的双眼里倒映着她的面容。长发柔驯地铺在床上，她整个人像要陷进被褥里，随着他的动作一动一动，眼睛里噙着笑，也噙着他，隔着眼睫也隔着雾水。“再深一点……不要每下都这么深，”她气吁吁，仍在履职，“慢一点，学会节制呀。”

        窗帘没拉严，随风轻动，光也一闪一闪，跃在纠缠的肉上面。陈思莞有点儿累了，随意地理了理牧雨额前汗的发。看着他的眼神下意识追了一下自己的动作，她难免莞尔。双手水蛇一样游走在他上，像依偎，又像依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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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指紧扣，在床上辗转，他们都出了汗，掌心濡濡的，像握住了一把热泪。他和陈思莞仿佛离得更近了，骨血都要为一，这是独属于爱的魔力。陈思莞轻热的呼落在他脸上。

        他握住她的膝盖，压上她的前。这个姿势令他更方便抽插。学得不错嘛。陈思莞好像愣了愣，随即欣地这么说。仿佛是为了覆盖前时丢脸的记忆，肉棒不住地进去，水声菇滋菇滋，她也柔媚地呻。牧雨喃喃叫她的名字：“小晚。小晚小晚。”

        停，好像可以了。她突然说，然后从床摸了一个避孕套过来。这样的东西家里有很多。牧雨鲜少没有出言打趣几句，看着她给自己完。陈思莞说：“进来。”

        你弟弟当时也是这样的吗？牧雨驱赶了脑子里奇怪的画面，和下的女人接吻。很奇怪，他只和她亲过几次，却已经有些对此上瘾。他用犬齿磨她的下，咬破了，血珠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印记。

        陈爱冰领着陈思莞，往教学楼的方向走。刚刚在礼堂听完了校长讲话，他姐虽然强忍着没打哈欠，但眼里显然充满困意。他正琢磨着要不要说些什么，忽然看见她眼睛，目光定格。

        “爱我。”

        他终于不叫姐姐了。陈爱冰却没有松一口气。他现在的语气，依然莫名地令他不怎么舒服。陈思莞也弯起，说：“嗨。”

        牧雨迎面走过来，跟在他后面的人年纪似乎不够他的父亲，看上去更像助理一类的角色。见了陈思莞，牧雨笑着打招呼：“嗨。”

他吞咽了一下，进去两手指，里面早就透，乖顺地吃着闯进来的任何东西，想将它容纳进更深。被戳到了哪儿，她甜腻地叫了一声，用手臂撑住。他得发痛。

        牧雨睁开眼睛，高令他神思昏聩，神情也有点迷惘，不知刚刚耳畔的声音是他的错觉，还是确实曾经响起。

        “抱紧我。”

        不知何时起，她去掉了那个请字。但牧雨已经无暇计较，只是依着她的话，收拢手臂。肤如下一样相连，比任何时候都更突出地作为官存在。

        陈思莞靠在床，低下脸，看着这一刻的他。笑容浮现在她美丽的脸上，柔情得近乎伤感了。她伸出手，轻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其实你不笑的时候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