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她抬手左右开弓狠狠狂扇连夏十几回合。直到手累抽了才放下。
黑的隙之外,先是一只光玉足踏在祥云纹地砖之上。
…不是刀枪不入么。他怎么会给人待的这么惨。
叹着气歇了歇,她开始扒他衣服。
原本长虫正盘在座上呼呼打盹。突地听到什么动静,蒲扇大的白耳朵微微一动。
她毫不客气地劈手扇上去。
也正因如此,她才有机会与他相识…
面对面仔细端详他一阵,梁曼冷笑。怪不得当时那么自恋,真是个臭卖屁的样。
看着面前这张陌生的脸。心中渐渐升起了无限恐惧与恨意。
抹着额上汗珠。却看他脸色纹丝未变,脸上竟连一点红痕都没留。
真恶心。
坐这么高干什么都觉不稳妥,梁曼还是想把他搞到地上去。可惜连踹好几脚都未能如愿。倒差点把自己闪了腰。
梁曼恨恨地扶腰,一点点挪着坐在他对面。
面揪是能揪动,但指甲却掐不下去。只好去住他鼻孔,不让他呼。
再看他背后。虬结的肩胛骨下方果然也有一对应的痕迹。
梁曼甩着手腕,皱眉了手心。她不死心地又掐了他脸一把。
爬上棺椁她的第一件事是抬脚踹了过去。
对方依旧声色不动。乃至于松开鼻孔,竟然也感受不到任何气息通。
可这棺椁实在太高,她怎么蹦也够不着人。左右看了看,只好将供桌拖过来当垫脚。
而那硕畜生更是不懂什么王不王座的。它只觉这块方方正正的大白石趴着真是凉快。
供桌上,几位敛目笑的美侍女手提灯,中央的绿釉琉璃五供被长明灯照耀着折出翠色的璀璨细光。
她懒散地倚在殿门上,风情万种地向后撩一把青丝。
男人闭目,无动于衷。
当年,他就是在这里刺入的。
——人面之下,正是那张曾与她相多日的熟悉的脸!
主殿门被推开条。这沉闷巨响于玄中传出了好远。
梁曼抱臂笑:“咦,这不是连大教主么。”
也不知墓主人现在还在不在这底下…
阔面重颐的中年男子在此闭目盘坐。——这人竟嚣张地拿帝陵棺椁当作自己练功的坐!
坐于金棺之上的那人上忽青忽白,如僵死之人般全上下毫无血色。
指细细点过这一一条条凹凸不平狰狞可怖的伤痕,梁曼略微有些疑惑。
在连夏脸上来来回回玩了几圈,梁曼也觉得无聊了。主要是任何攻击招数都对他不起作用,就像是面对一个死人一样。
这点实在没意思。
梁曼原本犹豫着要不要推开看一眼。但转念一想。要是真有的话就实在太恐怖,还不如揣着明白装糊涂。最终只得放弃了这个念。
男人闭目。稳如泰山,纹丝不动。
指顺着肌肉纹理到左的一浅色印痕。她恍惚地将指在上面,来回轻抚。
…不对。自己有什么好怕的,现在是这狗畜生落在她手里了!
轰隆隆隆。
还好衣服倒不是防弹衣。稍微使点劲就让她给解开腰带。扯着领子顺着阔肩一拉,便暴漏出那满膛的瘆人伤疤。
梁曼这才想起不对,忙试探地摸上他耳后。果不其然在鬓发发现了点痕迹。
这人竟胆大妄为地骑在人坟上打坐。真是太嚣张了!
……
接着便有一个女人扭着腰,婷婷袅袅地一步步从门后踱了进来。
?s i mi sh u w u .com
扯着那边缘薄薄一角。她刷拉将那层透明肤撕了下来。
及的那一刻,手下却发出清脆的金石之声,手掌也立时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