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秒才神情疑滞地看向窗外。

        外面天色已经全黑，游艇缓缓移动，热闹的甲板上有人在放烟花。五彩斑斓的花火携着砰砰嗙嗙的声响飞入夜空，在高空彻底绽放，再消弭于深色的夜空。

        方糖仰看完一朵烟花绽放的全程，笑着凑近周自明的脸，尖入他口中主动亲了亲他：“谢谢。”

        谢谢不忘把我抱起来看烟花。真是个不错的人。

        周自明看着她，眼神微微加深。

        就势把她按在窗边的墙上把她送上高，自己也再次释放。

        一起共赴巅峰时，窗外的烟火攀至高空，绚烂的光亮隔着窗明明灭灭映在了两人上。

        “唔……刚才我脑子里也放了好漂亮的烟花。周先生好厉害。”方糖语音慵懒地说完，轻轻拨开周自明的手，脚落到地面上。

        双脚发，大酸酸麻麻还在发着抖，方糖姿态有些别扭地走回沙发旁，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裙子和外套。

        周自明穿上子，在一旁看着她。

        就是这样。虽然刚才浪得要命乖巧无比地在他下宛转承欢，虽然现在她浑上下仍透着慵的媚态，但如果他现在拉住她再来一次，或者对她提出别的要求，得到的一定是拒绝，礼貌的、得的、着笑的，但毋庸置疑的拒绝。

        那次车后座的“交”之后，周自明让人调出了这位方老师之前给周翊上课时的监控视频。

        监控是周翊的母亲出于对儿子的关心交代偷设的，周翊和方糖都不知情。所以其实方糖指出周翊对她的扰时本不需要截取录音作为证据，他手里就有完整清晰的过程视频。

        当时看过视频后，周自明对周翊大为光火，歉赔偿妥善解决了此事。但那晚之后，他有些疑心事情是否并非那么简单，或者说是否之前方糖的某些举止让自己的儿子产生了误会。

        但监控给了他非常明确的否定的答案。方糖很守规矩，作为一位家教老师可以说得上非常敬业，耐心讲解细致分析，讲课内容会据周翊的学习进度适时出调整，很是用心，从未释放过任何有可能产会误会的信号。反倒是自己儿子明显从一开始就心怀绮念，抱着不该有的念。

        在周翊面前是一个毫不逾矩的家教老师，在他面前却盈盈笑着轻易敞开主动抚他的下。周自明怀疑过她是否有所图，但很快就否定了自己。

        果然，这次见面她眼睛亮晶晶地走进来，委婉地拒绝了他刻意颐指气使的发号施令，与他调情，然后极尽欢爱。

        她是有所图，但图的仅是他这个人，他的，可以从他这里，不，是可以与他一同制造的欢愉。

        她无意讨好他，无意从他那里得到除了爱之外的东西。她的笑容、调情，过程中的柔顺、淫浪与服从都是游戏的一分，是她获得快乐也愿意给予他快乐的方式。于是那淫浪变得干净起来，透着小女孩独有的纯洁与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