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怪她,程嘉翎的阳物的确长得吓人,而且形状恰到好,每一寸弧度都极富层次感,棱角分明却又不至于过于尖锐,足以给阴的内带来恰到好的磨蹭――契合之完美,就好像那阳是天然为了填补她阴的形状而生长出来的一样。
就像她的一样。赤的上到是亲吻啃咬的印记,白的肤上也遍布淤青和抓痕。她摸摸自己的,被咬破的伤口还微微着,被强行标记的羞辱感一瞬间让她涨红了脸。
程嘉翎的衣服大多是西装套裙和晚宴礼服裙,能走在自己住的街区却不扎眼的衣服并不多。何晓芹从角落里翻出来一条牛仔,搭羊绒衫,又取了一件和自己那件外套颜色款式都差不多的、只是质量一摸就知要好上许多的呢大衣穿上,随手拿了个背包,走到客厅把自己的旧衣服进去,看都不看程嘉翎一眼,转关门离开。
程嘉翎依旧睡得很熟,看着一张自己每日都在镜子中看到的脸熟睡着出现在自己眼前,何晓芹只感觉像是恐怖片现场。她想站起来,却被浑的酸痛禁锢得难以动弹。从手指到脚趾,没有一不在痛,就连两间的私也火辣辣地红发疼。
这件外套是她刚开始赚钱时存钱买的一件呢大衣,虽然不算高档,但对于她来说已经是难得的奢侈品。她穿了快十年,爱惜得要命,如今却被程嘉翎好不在意的毁了。
她的内横冲直撞。
酸的沉重不堪,连手指都无法抬起一。何晓芹挣扎着想把程嘉翎从自己上弄走,最终却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何晓芹只觉得羞耻,难堪,可是同时她又能怪谁?是她跟踪程嘉翎,闯入了她的家。如今她却被这样凌辱。她想回家,她只想回自己那个简陋阴暗的地下室,躺在自己的床上,裹在被子里治愈伤痕。可是,她连一件能穿上回家的衣服都没有。
她看向一旁的沙发,自己的衣物就随意扔在旁边,摊在地上,上衣肉眼可见的撕开一个大口子,外套更是袖子都扯掉了一只。她艰难地起,跪在地上,捧着自己的外套袖子,忍不住。
她看到程嘉翎硕大的把自己红的小大大撑开。那尺寸惊人、坚的肉棒进入时,自己腻的内密密麻麻包裹,带来的极致爽利让她双目失神地呻得像个妇。
有钱人的卧室也装修得格外致,宽大的床上铺的枕被子都反着日光,似乎是掺杂真丝的纺织面料,绣着些同色调的花草图案。何晓芹却无心欣赏,只是走进衣帽间,快速挑了一衣服穿上。
程嘉翎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地毯上,正从背后搂着她熟睡。如果不是浑不堪入目的红紫淤痕,和腰以下直到大、到都沾满的干涸白色污渍,她真的要恍惚觉得两人的睡姿像是一对彼此信任的爱侣。
次日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隙照进了房间,打在了何晓芹的脸上,让她惊醒过来。
一时间,何晓芹忘却了自己是谁,在哪里。意识模糊地在房间里游,却被一阵凶猛的高拉回中。花早已泥泞不堪,激烈的抽搐让她仰尖叫出声。同时,她感觉到后的程嘉翎再次抵达了高的临界点,小里的肉棒颤抖着,抽搐着,把一热浇灌进她的。
程嘉翎翻了个,呼依旧均匀,眉微微皱起,也不知在梦到些什么。何晓芹抬手抹掉自己眼角的眼泪,深一口气,站起来,艰难地走进程嘉翎的卧室。
接着,她感觉程嘉翎的瞬间沉重地压住了自己。均匀的呼声响起,伴随着郁的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