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肌肉分明的修长手臂如同毒蛇一样紧紧裹缠着你,你被迫仰着与他接吻,被他抱着,被吃的不过气了,也还在被按住后脑勺加深。
格里斯嘴上漫不经心,但他
格里斯表面上面色冰冷地衔过你的,暗地里,灵活的大却是钻进你的口腔搅动,直到你的被得发麻。
“今天他有没有闹你?”
安德烈克制着生理上的颤抖,不服输地与格里斯对视,却看见那双漫不经心的双眼中并没有任何愤怒或尴尬,而是一切,都尽在把握的自信。
与和你初见时相比,格里斯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改变,那张冷漠金贵的脸,懒散闲适的气质一如17年前。
现在,他终于知自己的恐惧来自于哪里。
“格里斯。”
是明明作为活生生的人,却被当作工的恐惧。
他以前以为,他的父亲让母亲一个接一个地生孩子,是因为想留住他的母亲,有了孩子的女人,就是放她跑了,也会乖乖地再回来。
格里斯弯下,侧耳贴上你隆起的腹,像是在倾听孩子的胎动。
你在他下崩溃高,爽得尖叫的时候,可没有半分地不愿意。
“我真的不知你在偷我的女人?”
"惯会勾人的货。"
“格里斯。”
昏暗的旅馆房间,你赤地躺在床上,格里斯把你压在他和床榻之间,占有的吻到让你不过气。
按理来说,里面的应该已经收了一些,可是,你现在的肚子别说是往下瘪,甚至比他早上刚按摩棒时还要大了一些。
――
气,就被格里斯拽着后脑勺的发提了起来。
齿缠绵间,格里斯握住你前尖俏的子,兴奋地盯着肉在自己手上被蹂躏成青红。
现在,他才明白,他的父亲要的,恐怕远远不止这些。
岁月似乎对这个越来越有权有势的强犯格外开恩。
为了不被格里斯发现,你只能撑着被安德烈了一整个白日的子,主动地环上格里斯的脖颈,送上自己的红。
他冷笑一声,又伸手用力了你被撑开的小腹,那里有个明显的圆形突起,是按摩棒插在你子里的的形状。
“亲亲我……”
一个又一个孩子,还不是从你这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的子里爬出来。
格里斯拍打着你的屁,带着茧的大手不断抽打你柔的雪,在你雪白细腻的肤上留下淤红的五指掌印,发出啪啪啪啪的清脆声响。
没有得到你的回应,格里斯颇有深意地看了看被按摩棒堵住的小。
安德烈曾经在内心讽刺过自己的父亲并不懂母亲。
也许是心虚,你总感觉抚摸你的大掌带着怀疑。
不情愿又如何。
“小货。”
格里斯不喜欢孩子,但他喜欢和你装成亲昵的夫妻,享受你这个大小姐为他这个“低贱的雇佣兵子”生儿育女的快感。
但对他有多开恩,就对你有多残忍。
他一直不知为什么。
“怎么半点以前气的样子都没有了?嗯?”
安德烈从小就怕自己的父亲格里斯,这种惧怕不是来自儿子对父亲的敬畏或崇拜,而是纯粹的恐惧。
被迫撑开的肉,承受着鲁暴烈的强,强烈的酸涩刺激得你满是汗,连腰都颤了起来,勾在格里斯腰上的脚趾也蜷成了一团。
“你以为……”
无视你得颤抖的,格里斯冰冷的手摸进你的双间,了满手的水。
你已经累得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在格里斯插进你里的时候,主动抬起勾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