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人又又水,双臂像藤蔓一样缠在他的脖颈上,子贴上来,细的息一声接着一声。
男人的段如蛰伏在黑夜中的猛虎,宽肩上下耸动,肌肉的轮廓起伏。
阿瑜嗯嗯啊啊了几声之后,子就像散了架似的,啪啪的,眼睛也睁不开了,意识恍恍惚惚,在最后一次高后,彻底晕了过去。
帏幔摇晃,男人沉重的息隔着层叠的帷幔,在屋子里若有似无的回。
色令智昏。
烛火不知何时灭了,他抽出,点了新烛,在摇晃的火光中帮她简单收拾了一下。
阿瑜站在床边,双手抓着帏幔,整个子摇摇坠,肉被抓起来,两个脚丫子无安放,极没有安全感。
他真是要疯了。
“心肝,还记得那天晚上吗?也是下雨,鞋子也不穿就跑到哥哥房里,是不是?”他听着雨声,子被咬的极爽,深深的进去后沙哑的嗓音低低响起。
他该如何自持,加上几个月没见,那想她想的几乎要爆炸了。
“轻点儿?现在可不行了……哥哥要疯了。”他弯腰咬她的耳朵,觉得不过瘾又咬在肩上,舐着她的汗,花香自来。
他将她压在床上,提起她的腰、按下去,一气呵成,紧接着就开始继续奋力大进大出。
滋味销魂蚀骨,男人已无法抽离,原先还柔和的节奏,变的激进起来。
这儿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大半夜叫水不合适。
这些日子也没时间手淫,他望极盛,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是天天都要的,阔别这些时日他只恨不得死在她上。
他的极深,每次都是这样的,发狠起来之后她连哭都费力,小嘴长着停了呼,已然是被呆滞了。
缴着吐纳。
“嗯……轻、轻点……”阿瑜应了声,被他的险些吐了,两手一松,子被他轻松捞起来。
最后那一点怜惜在她高后消失殆尽,大手将她翻过来,一只手按着腰,一只手掐着,收了力的腰彻底放肆,大力的撞起来。
本不住。
春雨越下越大。
不住。
越越紧,越越多水,哗啦啦的个没完,他才了两次,屋子里就跟进水了一样,连踩的脚底下都是淫水。
柔的段被他压在下,白皙的肌肤红一片青一片,细腰一手得握。
大力到深,媚肉蜷起来,想舒展的花,被的了下去,抽出时又一层层上来。
简单给她了,替她盖上被褥,阿瑜昏睡了过去,小脸红扑扑的,他亲了亲,才拿起沾满水的外袍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