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你!”他握住我的手臂。
突然他住我的脸,面严肃,“你这样就不像我了,我可是很负责的,我一直很负责,人需要负责。”
“你不是命令我自己决定吗?”我抬起下巴,“过来我。”
“我还什么都没说,你就受不了了,恐怕你心知肚明!”
“过来。”没有一个男人回应我,“我说过来。”我又重复了一遍,沙发上的那摊白发才抬出泛红的眼眶怒视我:“什么?”
声音不大,但我相信,不论门内的男人还是门外的男人都能听见。
他说:“怎么能一样呢?”
挠,往下、再往下,填满我的、填满我的小腹。
“你不说出来的话,你就不能负责了。”他声音很轻,嘴也很,微微的珠划过我的脸颊,淡淡的凉意在肤上洇染,很,……对了,陆昀手指上好像有个肉刺,小小的,很解。
“我不想要。”我撇过,忘却了自己成年人的份。
“责任是什么好东西吗?”我用手背抵着他的。
他在嗅我,用嘴,他在摸我,用上翘的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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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的声音停顿了片刻,不再急促,只是重重地锤了两声,我推开尹玦,赤着下半站在门前,沉静地望着猫眼。
“关你什么事啊?你我逃避还是直面,搞清楚,只有我付钱跑到医院那几个小时,我才归你!”我该停下的,我该停下的,我不该这么大声,外面肯定听见了,陆昀肯定听见了,但他为什么不说话?
“我就是对你负责,才来找你!”他变得毫无顾忌,声音也大了起来。“你不能一直这样,你不能逃避,你得直面!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是啊,怎么能一样呢。
“……吴。”隔着门,他似乎感受到了我存在,喊了我一声。我不知他现在是什么表情,扫了眼沙发上的尹玦,但估计比屋内的这个好不了哪去。
“哼,还就要我,你怎么不老太太,你怎么不老爷爷,你当我不知你究竟想在我上得到什么!”
“对别人来说是个好东西。”他侧碾开我的手。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张口闭口的并非是解释而是息,跟废物一样,还好意思说和我类似。
“闭嘴!才不是你说的那样!”
“呵。”我冷笑,“你要负责,就不会来找我!我是客,你是心理咨询师,你要对规则负责,你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得来找我!”门外的敲门声愈发激烈,震得我心颤,我在内心祈求对方不要喊我的名字,不要喊我的名字,不然我会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