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么,我真的不认识他们,我和他们不熟悉,我没有骗你,我和谌巡没有关系,我只是凑巧帮过他妹妹,我们不认识,薛宜,我真的和他们没关系!”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薛宜的表情突然僵了一秒,很短暂,可急于解释的宴平章自然没错过这个小插曲,握着女孩肩膀的人看到对方质疑的表情,猛地瞪大了双眼,手上的力不受控也就罢了,宴平章感觉自己眼前的薛宜好像在重影,可嘴上,他还在顽固地解释着。
薛宜觉得自己好像被宴平章传染了‘重点偏移’的坏习惯,对方紧张的说了一通,她脑子里却只有‘妹夫’这个离谱的关键词,以及莫名其妙的不平衡……
宴平章第一次见薛宜这副冷漠到甚至鄙夷的表情,因为错事的人再顾不得绅士、社交礼貌距离这些无用的‘礼仪规训’,可他才走近薛宜,只听女孩‘哼’笑了声,用淬了冰般的声音鄙视的反问。
“砰!”
【得,确实很熟,还‘凑巧帮过他妹妹’,呵、怪不得是人家妹夫,宴大热心啊。】
“你是真的有病么,什么人都让进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谢谢你来救我,我不会了我真的不会再给你添麻烦,这次——”
“松——”
“我错了,以后你说什么我都会听你的,不会给人乱开门,也会整理好今晚的事,可以、可以别讨厌我吗,我很讨厌我知了,我会改的,不会,我发誓我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所有的,我的错,我都会改,不要、不要说不认识我,我真的认错,对不起好吗,我说对不起,从前对不起,现在也对不起。”
“薛宜!不要讨厌我!”
薛宜无法准形容自己这会儿是什么心情,肾上素不安分的飙高了一整晚,拽着宴平章离开房间的人本没想过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自己在什么,此刻被宴平章拽着手拉到前面对面,薛宜脸上的火气和宴平章还在持续血的额角一样,持续地丝毫没有消减的迹象。
至于宴平章令人难懂的发言,薛宜习以为常。如果不是因为难懂,看他不爽的同学也不会背地里叫他‘人机’、‘社会废人’;
“如果不是老周,我本不想你,你真的又麻烦又讨厌,从大学开始就一直在自我意识过剩的给所有人添麻烦,你是觉得自己是天才所以什么大家都会包容你吗?
薛宜很难理解这么矛盾、近乎是对立关系的词怎么会被宴平章挑拣出来,凑成一句完全没有说服力的解释,从大学开始,薛宜就觉得宴平章没学过中文长难句,所以说话才每次都不超过十个字,为得就是掩盖他不会说话,逻辑失灵的【缺陷】。
摸着良心说,薛宜没听进去对方说了什么,她反正这通输出是爽快解气了。
该被你们践踏么。】
【这难不是很熟的意思吗?而且人家都喊你妹夫……】
“我认识他们、但是和他们不熟,今晚是个意外,他们以前不会这样乱来……”
“薛——”
‘为了案子’四个字差点被慌不择路的人脱口而出,可宴平章一想到还没尘埃落定的事,想到谌家父子俩从前的法,便又生生的将话吞了下去,言又止的结果就是他又开始上下牙齿打架的结巴和急切的。
明明十分钟前的宴平章还像个弱鸡一般,被两个壮硕的保镖架着,柔柔弱弱的活像拂杨柳枝条,但现在却不知哪里来的牛劲,双手压着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讪讪地盯着脸上挂着血珠的人,前言不搭后语的解释。
“对不起,我、我可以解—。”
“我也不懂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潼阳,以前、不对,上个月他们都只在京州,我一以为他们是、”
宴平章,我不妨告诉你,我真的很讨厌你,大家都很讨厌你,大家只嫉妒你从来都不喜欢你,没人喜欢你,那些仰慕的背后全是想把你拉下来的嫉妒,除了老周,你在大家眼里都讨厌无比,可你还是辜负了老周,你让真正担心你爱护你的寒心,你真的很烂。”
“和他们真的不熟,真的,你相信我,一切都是有隐情、但现在不可以说、以后、以后我会说的,我会说的。”
不过宴平章本来说话就很难懂,薛宜觉得听不懂也无伤大雅,诚如她表现的,她很委屈,委屈莫名其妙挨打,委屈自己又惹了一个‘权贵’。
薛宜没兴趣听宴平章的解释,抬手挥开了男人试图抓住自己的手,又:
“宴平章!”
“这次?只有这次吗,难你不是一直在给我惹麻烦,这个案子的重要你不清楚么,你知老孙那边也出问题了吗,你不知,你在和你未来大舅子玩猫捉老鼠,你拉我扯的无聊有戏,我真的不懂你为什么会心这么大,你是真傻还是装傻?宴平章我真希望从来都没认——”
【认识但不熟,今晚是个意外、以前不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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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过你’四个字薛宜没来得及说出口,宴平章便急切的冲到她面前,神情紧张的握着她的肩膀拼命的解释着,狼狈的语无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