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一步领悟,随即就和钉崎野蔷薇看起了热闹,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先天缺乏恋爱神经的笨和笨的恋爱故事终于一跃千里,皆大欢喜。
可谁知两位当事人远比料想中的冷静,千岛夏的日常看着好像无事发生,问什么都问不出,虎杖悠仁闭口不谈,两个人的关系表面看起来也没有更进一步,叫人看得没意思。
唯一有所变化的,大约就是午休后虎杖悠仁雷打不动地去千岛夏宿舍这件事。
这导致伏黑惠一直拿一种十分奇异的眼光看了他相当长一段时间,像是在说“你有出息但又不是完全有出息”。
虎杖悠仁有苦说不出,抱着千岛夏躺在单人床里反思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习惯了这样的行为。
只是没等他想出个明白来,就感觉到被子里千岛夏的手动了,他下意识将她抱紧,手臂温柔的用力,将她固定在怀中,这本来是个毫无念的拥抱,虎杖悠仁最初在里翻着难以忍耐的胡思乱想早就随着这接连几日的陪伴不知被丢到了哪个角落,只是没想到的是,他感受到了她的手在被子底下顺着他的后腰慢慢蹭,大约是没睡醒的缘故,手掌心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索着,隔着衣服落在他的肩骨上,这让他感觉自己肤上正有着一层细细密密的虫蚋攀爬而过,浑开始止不住的战栗。
而且,原本安分守己的血,突然就开始急剧地往下冲。
他浑变得僵,下意识想要推开千岛夏,却不想被她一把握住了缓缓变的地方,就这么一下,他只觉得自己上没有哪个地方不是的,开始像一个坚庞大的火炉,随着她无意识摆弄的手掌而燃起剧烈而旺盛的火焰,呼出去的气都随着温升高而变得无比,仿佛下一刻就能直接气化散作一片白雾,将她的眉目遮去,好让他不会感到羞愧。
“前辈……”他猛地了口气,推没推动,落到她手里的已经得发涨。
“你这里变了,悠仁。”千岛夏抬起看着他,她正隔着子着那一团庞大的热源,可那张脸却好像不明白自己在什么。
虎杖悠仁差点咬断自己的,拽住了她的手腕,说:“先放手吧,前辈。”
“为什么?”她茫然地问,“你不舒服吗?”
他简直要疯,可是千岛夏压不明白他此刻正于怎样焦灼的挣扎之中,只想着他看着难受,想要安抚他。于是,她的手停在他的端,说:“我可以帮你。”
这话在他听来形同邀请,他眼睛缓缓闭上了一刻,再睁开眼时,望已如倾巢而出的野兽,扑向千岛夏,“前辈,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我想帮你。”她又重复了一次。
话音落下,他已经翻将千岛夏压倒在床中,微微低下与她对视,伸手拉着她的手腕摁在了蓄势发的地方,表情晦暗不明,“你知怎么应该帮我吗?前辈?”